“表叔,赵大红和孙宪明这两伙人从来都是死对头。现在不管他们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我们接着喝酒。”张小勇坐下来。
“表侄子,你们只管开你们的饭店,不要和他们有什么联系,这些人早晚是活不长的。我的老祖母经常教训我窄路不走,滑路不站!为人为事方能长久啊!”阿蛮应道。
“另外,表叔,今天我想托你老人家办件事。”张小勇又端起一杯酒敬阿蛮。
阿蛮端起杯子,向张小勇扬了扬杯子,然后深喝了一口:“有什么事情只要表叔能办得了的,表叔我二话不说。侄儿请讲。”
张小勇也深喝了一口,放下杯子:“我有个处的不错的朋友叫刘大豹。是团湖村人。去年六月,我因资金周转困难,借了他三万块钱。前几天他把我的一辆营运货车扣押了,我想起诉他。”
“平常关系怎么样呢?既然能借你三万块钱,就应该是不错的朋友吧?”阿蛮道。
“关系确实不错,就是说话太气人了。正像老表叔你说的那样,能借三万块钱的朋友和亲兄弟基本没有区别。”张小勇用公筷夹了个鸡肝放在阿蛮前边小碟里:“这个味道不错,我看表叔你很喜欢吃这个,多吃一点。”
“兄弟间肝胆相照嘛,尽量不要打官司,一打官司伤感情啊。把三万块钱给他不就完了吗?”阿蛮夹起碟子中的鸡肝咬了一口。
“我现在关键是没钱给他,他把我唯一能挣钱的车又扣了。我就更加没钱给他了。他这样逼着我,只能和他打官司了。”张小勇很无奈的说。
“他能借给你三万块钱,说明他的经济条件也不错嘛。如果你的经济条件目前真的不好,朋友之间他也应该让你缓一缓嘛!”阿蛮津津有味的吃着那块鸡肝。
“头几年,刘大豹那小子头凭着一辆货车挣了不少钱。但是去年十月出了一场车祸,撞死了一个人,就赔了钱,车也被人家卖掉了。手里就没钱了。他说他的母亲今年患了尿毒症,要做手术。所以才问我要钱的。可是我现在真的没钱啊。”张小勇说。
“像你这样在饭店做副总的人,能没有一些工资或分红吗?”阿蛮有些疑惑的问。
“老表叔啊,我跟你说句实在话吧。我们临海老公鸡现在仅在本地就开了十多家的分店。在外地也开了不少家分店。我哥他一个人管不过来,就把这些分店分到每一个副总的头上。按照每个副总的业绩发放报酬。说白了就是每个副总都分包一些分店。我分包的那些分店业务都不好。”张大勇面色在酒的作用下似乎要红的流出血来。
“小张,这事你放在心上,过几天你抽个时间,到张总办公室把手续给办了。再了解一下情况,搜集一些证据,把案子先立了。”阿蛮交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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