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怪不得我们没有拦住这伙人……操大人气愤得不行……”官兵恍然大悟道。
“若不是我们给你们兜底,你们早就受军法处置了!还能继续在城门上潇洒?”密探头子更加得意。
“多谢兄弟们帮衬!”官兵服了软道谢。
密探头子和一帮手下见状,心里的怨气竟然不吐自消。
“好说……好说……”
“可是这帮嫌犯到了老巢……怎么不听操大人和特使大人下令拿人呢?”官兵不解地又问。
密探头子笑笑,心想你这个愣头兵,脑袋里简直全是浆糊。遂又故作神秘地摆出正儿八经的架势。
“放心吧……操大人和特使大人是何等人也……他们办事滴水不漏……你信不信……此刻在杏林国医馆的四围……早就暗中埋伏下了人马……在天亮之前一定会有大动静……”
“大动静?”官兵瞪着两只大眼睛又问。
“当然……难道看着嫌犯归了老巢……还要再错失良机吗?”密探头子反问。
“那倒是……到手的鸭子……不能让他再飞了……”官兵悄声感慨。
“不过……那就是你我兄弟不用管的事了……”密探头子跟着说道。
“说的也是……拿嫌犯的确不是一个好差事……更何况还是缉拿不怕死还神出鬼没的革命乱党……想想这心里就犯愁……”官兵把守的城楼曾经吊过革命党人的头颅。当时每到半夜,他就心里发虚。更是明白了死了的,有时比活着的更可怕。
“没错……这差事真他娘的不是人干的活……”密探头子连连称是。本是呕气不服的两人,反倒同病相怜起来……
且说操弋和黑衣人回到府衙,便回到会客厅等待派出手下的线报。刚喝了一碗茶,操弋就有些坐不住了。
“贤弟……你这是怎么了?稍安勿躁……”黑衣人看出了操弋的异样,遂关心地安抚。
“小弟想起李都督签发的一纸签文,这心里就象吞进了一只令人作呕的苍蝇……”原来操弋一路上心里还在惦记着此事。
“此事也不全怪他……革命乱党诡计多端……防不胜防啊……”黑衣人冷静地说道。
可操弋却不这么以为。
“我说兄长何时学会宽厚待人了?”
黑衣人听后冷冷地一笑。
“哈哈哈哈……贤弟这是在挖苦为兄吧……为兄宽不宽厚……你心里还不清楚?只是为兄怕你心急……”
“兄长也知道小弟的脾气……小弟最见不得那些混吃等死之人……李都督便是这样的同僚……想想这样的庸人满朝……这大好的江山还能守得住吗?”操弋悻悻地说。
“贤弟说的是……李都督实在懒政……”黑衣人点点头。
“他不但懒政……压根是主次不分……做庸人也就罢了……还要帮倒忙不可……孰能忍熟不能忍……”操弋咬着牙说。
“可是李都督已经放权……早就乐逍遥去了……”黑衣人接着叹道。
“乐逍遥还能做出此等之事?小弟要让他老老实实地做一个庸人……”说完,操弋示意黑衣人坐等,自己推门出厅……
继续磨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