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瞪大了双眼,看着那老者慢慢打开包着的粗布,一块通体净白的石头,顿时闪进辛云等人的眼中。
“老人家,莫非这是一块打火石?”辛云之所以不敢肯定,全是因为这块石头的颜色,比一般的打火石要纯净的多。
“不错!这是老汉我自己常年随身带着的一块打火石!”那老者点点头,冷静地答道。
“小人今晚又开了眼……”掌柜的跟着啧啧称赞,两只眼从未离开那块打火石。
师爷也觉得那老者的打火石非寻常之物,随即悄声向掌柜的请教。
“掌柜的,若依你看,这块打火石可以算作几等?”
“物品无等……乃是极品……”掌柜的说这番话时眉飞色舞,就好象这块打火石是他的心肝宝贝。
师爷知掌柜的绝不会看走眼,脸上挂笑,遂十分客气地与那老者谈起了买石一事。
“老人家!可否能将您的这块打火石卖与在下?”
那老者看着手中的打火石,并没有答应,而是不住地在叹气。
“唉!你在我手里,只能生火,白瞎了你这块好石头,若是换一个地方,说不定你还会有更大的功用……”
师爷听得一头雾水,看看辛云,却被示意不要打扰。于是师爷不再多说,耐心地等着那老者的答复。
掌柜的甚是应景,又赶紧给老者倒了一杯酒。老者一干而尽,这才开口说道。
“老汉我今晚受公子众人这般礼遇,实在无以为报,就将此块打火石赠与公子,还请公子笑纳!”说完,老者捧着那块打火石,递给了辛云。
“老人家……这……可是您的宝贝啊……”虽然自己急需,可辛云的心里还是有些不忍。
“拿去吧!公子炼丹配药,它好歹也能当一回神石……”老者不禁叹了一口气。
“老人家,您的礼物太过贵重……还请您收下晚辈的一点心意……”辛云说完,给师爷使了一个眼色。师爷心领神会,甚为大方地取出自己随身的所有银票,交到了辛云的手上。辛云又塞进那老者的手中,不曾想又被他退了回来。
“公子,老汉我不要您的银票……”
“老人家,您这般行走乡间卖火镰,毕竟不是长久之计啊……”辛云关心地说。
老者笑笑,不以为然。
“公子莫担心,世人各有天命……”
见老者这般固执,辛云也不再勉强,也冲老者笑笑。
“老人家心胸豁达,真是常人不能比……今晚咱们再不说其他琐事,接着喝酒如何?”
那老者一听,笑的更是灿烂,爽快地应了一声。掌柜的又急忙给大伙满上。
“喝酒……”于是四人又碰杯,喝的好不开心,有说有笑,直至深夜……
大概是酒劲作祟,辛云睡的特别踏实,鼾声震天响。同屋的师爷和掌柜的,也是如此,倒在床上,便不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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