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爷随即插了一句。
“不知郝爷和那位清风是何时的交情?”
郝爷急忙回道。
“唉!此事说来话长,郝某先是结实的戴神父,又结识的清风,他们两个又是十分要好。不然,清风怎么会替戴神父……”
话未讲完,便被师爷打断。
“郝爷讲话请自重!清风是重要嫌犯,乃是知府大人拿了证据,秉公办理的!”
郝爷立刻改口致歉。
“师爷息怒,郝某失礼!”
何大人示意师爷不要多言,笑笑感慨道。
“原来如此!真是巧了,他们二人都是郝爷的朋友,本官多有得罪了!”
郝爷连忙起身赔罪。
“大人言重了!您秉公执法,乃是长石百姓的幸事!依郝某愚见,也可以稍作变通嘛!”
何大人看了师爷一眼,立刻示意郝爷落座。
“如何变通?本官洗耳恭听!”
郝爷连说不敢,这才道出了自己的想法。
“两起命案,当事人已死,朝廷追的紧,亦是自然。郝某知道大人为难,清风误入此案,那是天意。更何况丢了性命的酒鬼刘,家中又是独身一人。另说起那一对外乡的母子,即便拿到了凶手又怎么样?到头来只能换一副草草的棺木入土罢了……”
郝爷故意没有将话讲完。
“郝爷之意,他们死也白死了?”师爷立刻质问。
“郝某并无此意,酒鬼刘和那一对外乡母子无故丢了性命,已无可挽回。杀了我那位朋友,也无济于事。只要他们能得到妥善安葬,银子由在下来出!”郝爷心平气和地回道。
师爷看了看何大人,不再多言。
“郝爷的法子着实新颖……可人是要上刑场的,长石城的百姓,都长着眼睛呢!”何大人接过话茬,不由得长叹。
郝爷终于在心里长长地松了一口气,这位何大人肯道出自己的顾虑,事情就算成了一半。
“大人不必担忧,郝某的朋友是外乡人,城中认识他的百姓甚少,更何况是上了刑场,蓬头垢面的,更不会有人注意!”
何大人听后,不禁哈哈大笑。
“郝爷说的极是!待到人头落地,一切便神不知,鬼不觉了!不过……”
郝爷知道何大人话里有话,立刻跟上去。
“大人,莫非是这安顿酒鬼刘和外乡母子的事不好办?”
何大人慢慢闭上了眼睛,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正如郝爷所讲,他们人已经死了,的确该妥善安葬他们……”
郝爷深知何大人之意,迅速从袖兜中掏出那一沓银票,毫不犹豫地交给了师爷。
“郝爷……这……”师爷故作姿态,眼睛的余光,瞬间在银票上扫了个遍。
“打理安葬之事,还得拜托师爷费心!”郝爷当即说道,示意师爷不必推让。
师爷点点头,慢慢开始清点手中的银票。郝爷心里明白,他的意图明确,显然是在给一旁的何大人过目。
又不出铁先生所料,何大人贪得无厌,待师爷点玩银票,他的脸色一沉,又开始不停地唉声叹气。
“郝爷,您向来仁义,本官虽不及你,可手下也有一众弟兄,这点丧葬钱……”
郝爷一脸陪笑。
“少是少了点!可那边……郝某也是……”
说着,他小心翼翼地从袖兜里取出了一封信……
祝伟大的祖国繁荣昌盛,普通的自己把刀磨快!生日快乐!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