菊子接着说道;“我们都是望月千代女家族的下忍,也就是俗称的体忍,是最下层的忍者,我们的家居住在三重县的西北部,由于我们出身低微,再加上我们的门规极为严厉,所以,我们根本没有行动自由,无论是婚嫁还是日正生活,我们都必须要服从任务,似乎,我们从出生那天开始就是为了完成任务而完成任务,我们三个人像机器那样去执行任务,在这里遇到了您,才算让我们感到了什么是人生的真谛,您是我们人生中的真正的第一个值得我们倚重的男人,所以,我们甘愿用我们微贱的身躯给您当奴仆。”
菊子一口气说了这些后,停下来喘了口气,然后把目光投向了那个穿淡绿色长裙的叫桂子的年轻女人,很显然她想让桂子接着说下去,果然,桂子看到菊子的目光以后,立刻接过来说;“我们这次出来执行任务,因为种种原因,没有完成任务,回去后就要受到穿胸、击腹、断指、铜烙等酷刑,甚至于还有可能被剥光衣服绑到门板上示众,最后在被处死,所以,我们三个人分别尝试了您之后,都觉得您是我们可遇而不可求的奇男子,和您在一起,对我们练功会有意想不到的奇效,所以,我们决定不回日本了,我们要和您在一起,求您做我们的主人。”
梁泉江听到这里,倒吸一口冷气,如果真如桂子说的那样,那这个忍者家族岂不是太冷酷无情了吗,还有自己怎么可能会对她们练功有所帮助呢,简直是莫名其妙。
梁泉江真的有些想不明白,但是,事情已经发展到了这个地步,他觉得还是先问清楚以后再说,不管咋说,如果她们真是诚心实意跟随自己,至少会对抓捕平樱慧佳有所帮助,所以,梁泉江没有立刻回绝她们,而是在桂子说完话以后,反问道;“你们知道我是谁吗,你们知道我是干什么的吗,你们知道我来这里又是为了什么吗?”
梁泉江的话音刚落,一直没有说话的穿淡青色长裙的梅子说;“先生的情况我们基本掌握,您是满洲国建国大学的毕业生,曾经有一位日本妻子,您为了让她回家和亲人团聚刚刚送她回国,现在您家里还有一位妻子,您是长春市党部的处长,至于来到这里干什么,我们到现在还不是十分清楚,但是,我们看您的行为,好像是在找人。”
梅子刚说到这里,菊子接过来说;“找人对于我们忍者来说是最简单也是最拿手的事情了,先生如果需要我们请尽管吩咐,我们自当效力。”
梁泉江没有接着菊子的话说下去,而是问菊子;“你们是如何知道我的个人资料的?”
菊子回答;“第一次我们化妆把您引诱到这里来,是因为您在刻意把自己打扮成日本人的样子,从服装到说话都给人一种很假的感觉,但是,这恰恰暴露了您来到这里的目的,也是为了找人,因此我们才对您感上了兴趣,经过接触,我们了解了您的巨大能量,和高深莫测的功夫,我们觉得如果能够通过我们的努力,让您了解我们,收留我们,不但能保住我们的性命,还对我们今后的发展大有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