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东问:“你能听出他这话的意思吗?”
“什么话?”
“就是青春刚刚提起的裤子啊。”
“哦。”纪平岚似乎已经忘记了这句话,刘东一说,她才又开始琢磨,然后慢吞吞地说:“呵呵,我只能证明是否有青春。”
刘东听了笑起来,他说:“曹天朝这话是说青春只是刚刚开始,只有提上裤子,你才等同于一个自主的人,一个要开始驾御自己生活的人,一个可以开始实践自己梦想和追求的人。青春只是一个花期,如果你不努力,青春就什么也不是,要知道所有的果实都曾开过花,但不是所有的花都会结果。青春就是这样,提上裤子去找自己人生的果实。”
纪平岚似懂非懂的听着,婉尔地说:“听不懂,要是裤子破了,可不可以补一补
刘东呵呵地笑,说:“我一定要和他比一比,看谁裤子提的好。”
“你们两个要是看谁脱的好,我到是可以当裁判。”
“呵呵,小纪发春了。”
“是啊,要不要试试。”
“算了。”刘东狠狠心,蒋总的女人还是不碰为妙。继续说道:“既然要和曹天朝比看谁裤子提的好,就不能比脱,脱裤子只是一种**,**只是青春的一种标识,但不是唯一标识,只有提上裤子,看谁提得好,才能展示青春奋斗的历程,才是青春的魅力所在,曹天朝的意思就是这。”
这次纪平岚听明白了,她幽幽地说:“还是你懂曹天朝啊。”
“不了解你的对手,怎么战胜他,我了解曹天朝,曹天朝了解我么?”刘东呵呵地冷笑,“一山不容二虎,我和曹天朝早晚要有一拼。”刘东野心勃勃的说。
“其实我挺失败的。”纪平岚说。
“怎么了?”
“曹天朝和你都没被我吸引住,你们两个都够爷们。”
“曹天朝是装,硬撑的,他那么好色,我也是蠢蠢欲动啊,只是为了我们的目标,我只能忍了。”
“切。”纪平岚不屑一顾,“我明白我就是你的一粒棋子,这棋子是下给别人的,可不能绊了自己马腿。”
“哪儿的事,你这么珍贵的棋子我使用的动吗?我用不起啊,一个被人呼来喝去的穷小子醒了,明白一点事儿而已。”
“不说这个了,你晚上在这儿吗?”
“不,我走,我怕受不了诱惑。”刘东呵呵笑着站了起来。
“那好,你走,我就不送了。”纪平岚淡淡地说。
刘东走出房间,在空荡荡的走廊站了一会儿,用当年勾践把西施献给夫差时,只看了西施一眼就赶紧闭眼然后狠狠地说:“快,快,快,把她献给该死的夫差享受吧。”的语气说:“就让该死的蒋总享受吧。”
曹天朝是在装修开始第三天见到秦院长的。
90平米的房子码放着一袋袋水泥,带包装的地板砖整整齐齐快摞到屋顶上,沙子小山一样堆在客厅当中,二个师傅在客厅抹水泥,铺地板,小心地对着地板砖的缝,不时用一个橡皮锤子敲打地板,使铺下的地板在一个水平面,还有一个年轻小师傅不时拆开地板砖把它们泡进一个大水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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