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十四爷怀中寻了一舒服的姿态,鑫月半合着眼睛颇有些忍不住笑:“这可不像是当阿玛的应该说出来的话。”
十四爷一下一下顺着鑫月的背:“有什么应该不应该的,没你哪儿来的孩子,在你和孩子中间,爷若是不偏重你,这才是真真不应该的。”
“你莫多想了,只管高高兴兴的就是,别为了孩子那么压着自个儿了,爷都不曾给你委屈受,又怎能叫你因孩子委屈去。”
鑫月蹭着十四爷的颈窝儿点头,煎熬了这半个月,得了十四爷这话,鑫月才算是心中痛快了些,她到底是身子虚着,就这么被十四爷拍着、晒着暖儿,没说几句话鑫月便睡着了。
自此之后一连数日,十四爷除了进宫便是陪在鑫月身边儿,先前吃了那么多药爷不见得好,可眼下有十四爷陪着,鑫月的身子是一日比一日康健了。
原黎姑姑听下头的奴才说这还以为是塔拉格格矫情,谁道她去瞧了人,瞧见塔拉格格的那极好的面色,便什么都信了的。
这世上还真有以情为药的,只是没几日的工夫嫡福晋就要入府了,且不是塔拉格格心中又是什么滋味儿,黎姑姑甚至有些发愁,生怕塔拉格格腹中的孩子再不妥了,且瞧着十四爷这般重视的样子,若孩子没保住还不知要有多难过呢。
这日子一天天的过,很快便到了嫡福晋完颜氏入府的那一日了,十四爷头一天夜里依着规矩没在鑫月这儿歇,不过翌日一早还是陪着鑫月用了早膳,小心陪着,觑着鑫月的脸色,总怕鑫月再因此伤怀。
鑫月怎能不知十四爷想什么呢,给人夹了个春卷儿过去,虽心中却是不情愿再有人分了她的十四爷,可这也是无可奈何的事儿,总之只要十四爷的心在她这儿便是了,她也不求什么更多的。
故而这会子面上只是笑,半点儿不高兴也无。
“爷总看我作甚,我面上长了花不成?”
十四爷勾了勾唇角儿,那眼神儿从偷偷摸摸变成光明正大去,见鑫月心情尚好,他便也直说了的。
“这不是怕你介怀嘛,你也知这事儿由不得爷做主,若依着爷的意思,什么附近侧福晋的,后院儿里只有你一人就够了的。”
鑫月轻轻啐了一声儿:“爷尽哄我吧,不过要说我一丝丝不在意也是不可能,不过谁叫您也不由心呢,这几日爷可别总来我这儿了,好好陪着嫡福晋些,总归知爷惦记着我,我便满足了的。”
十四爷点头应下,他便是再惦记鑫月,也不能不给福晋体面,先前同侧福晋的龃龉已然是够给鑫月给他添麻烦了,对嫡福晋自然不能再冷着了。
“这几日爷虽是人不常来,可爷的关怀常在,你好好的,爷便也放心了。”
十四爷轻轻拍了拍鑫月的手背,旁的也不多言,只管好好用了膳去,见时辰差不多了,十四爷便回前院儿更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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