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嬷嬷说得有理,可咱们也不能坐以待毙,万一,我是说万一这孩子没保住,或是怀的不是阿哥,是个格格,那以后咱们的日子可不好过了,十四爷多半不肯再同我亲近着。”
“如此,咱们一不做二不休,便是孩子没保住,咱们也得人都觉得我这胎极好,即便生的是格格,也得叫人都觉得我生的是个阿哥。”
福嬷嬷心头微跳,眼中闪烁,声儿都不由得压得极低:“主子的意思是?”
舒舒觉罗氏哼笑两声:“古有狸猫换太子,如今我只是叫格格变成阿哥罢了,可算不得难吧。”
这事儿岂能有舒舒觉罗氏说的这样轻松,十四爷眼下虽只是个贝子,可这若是被人发现了,那也得落得个混淆天家血脉的罪名,这可是要命的事儿呢。
福嬷嬷虽平日里是个泼的,在府上仗着侧福晋的名头敢说敢为,可在这要命的事儿上到底还是犹豫,总觉得到不了那一步。
“主子三思啊,换孩子可不是那么简单的,咱们这儿的人倒是好约束,可外头的呢?咱们要抱来谁家的孩子?又如何抱来?又如何掩人耳目?若是您诞下格格,格格有如何处置,这都是事儿啊。”
舒舒觉罗氏心情才将将见好,岂能听福嬷嬷唱衰,当即神色便不好了。
“嬷嬷莫不是怕了?”
福嬷嬷心头一紧,岂敢再说旁的,只赶紧找补两句:“老奴岂能是怕了,老奴为了您和小主子,自是忠心不二,万死不辞的。”
“老奴只是觉得这事儿需得早早防备着罢了,这孩子到底不能凭空蹦出来,眼下就得请府上老爷和太太准备着,瞧瞧咱们庄子上可有生时同您差不多的家生子,看看是放您眼皮子底下养胎还是怎得,事儿成不成的先不说,总不能给您招来麻烦、、、、、、、”
听福嬷嬷如此一解释,舒舒觉罗氏面上才好看了不少,这会子不气了,又觉得福嬷嬷再周全不过了,这会子便着人给家里传信儿,表明利害关系,想来阿玛额娘也不会不允此事。
正想着,福嬷嬷便听自家主子悠悠来了一句:“若是春花那丫头能帮上忙就好了,一来她是嬷嬷的女儿,是极可信的,二来也不消得再让家里送来新人,万一阿哥爷不许,咱们也是没法子。”
福嬷嬷笑笑便罢,怎敢答应下来,她以前还想着叫春花伺候了十四爷,做了十四爷的格格呢,如此大小也算是个主子,再不必做奴才了。
可见自家主子这般态度,那就是打着杀鸡取卵的主意,她的春花能生孩子,可要为谁生孩子才有用,若只是为侧福晋生,就以她们侧福晋的心性,只怕能给春花一个侍妾的位份都不错了,何谈格格。
做了侍妾倒还不如做了伺候人的奴才呢。
主仆二人商议了一阵儿,舒舒觉罗氏身子便渐乏了,这便好好护着尚且平坦的肚子小憩一会子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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