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娘,您这是准了我们了?”十四爷护着妙菱,快步上前追问了一句。
对着儿子那含着期待和紧张的眼神儿,德妃猛然想起当年刚同康熙爷在一起的那些时日了。
彼时的康熙爷年纪比老十四长些,性子比老十四也稳重,可对着身边儿人的那种欢欣神色可是一模一样的。
德妃对妙菱谈不上喜欢也谈不上不喜欢,只十四爷的神色叫她心软,只管点了头去:“随你的意吧,你若真喜欢,留着伺候也好。”
十四爷和妙菱得了德妃的话当即心头一轻,紧忙恭送了人去,待屋里就剩下他们二人了,妙菱只觉膝头一软,刚刚的勇气已然尽数用完了。
“爷,我刚刚是不是太造次了些?”
妙菱小心翼翼的问了十四爷一句,刚刚当众同十四爷抱在一块儿还没觉得有什么,这会子依偎到十四爷怀中倒开始羞怯了,说话间眼神儿都不大敢跟十四爷对上。
十四爷轻笑,也不多言语,想来是怜惜妙菱的身子,当即拦腰将人横抱在怀中,又抱去了自个儿的卧房内。
“造次?今儿你的确是造次了,敢拿自个儿的命不当回事儿,爷得好好罚你才是。”
十四爷微绷着脸说着,想想先前那惊险一幕,他这会子心头还有些慌,从这事儿能看出妙菱对他的心意不假,可他断不愿意让妙菱以身犯险。
今儿得亏他离得近了,这才能将妙菱拦下,那以后呢?
他身上总会有差事、有应酬,总不能一天十二个时辰护着妙菱去。
待妙菱做了她的格格,多的是跟他后院人相处的时候,妙菱上头有嫡福晋侧福晋,再出争端少不得有此等当众解释的场面,若妙菱次次都用命来证明清白,试问她能有几条小命可用的。
故而务必得好好教教这小丫头才是,以后可不能再用了这损己利人的法子了。
“爷要怎么罚我,我知道错了,以后再不敢了,爷若是打手板子轻些可好?若手再伤了,这几日可就彻底伺候不了爷了。”
妙菱惴惴着,拉着十四爷的小指小声儿地求。
自入宫以来也是吃亏吃得多了,只听罚这个字儿心头便紧张害怕得厉害,饶是被十四爷轻柔的放在了榻上,还为她盖好了被子,妙菱仍不觉得十四爷会对她心思手软,还真当是怎么重罚呢。
十四爷反将妙菱的手握实了,搓着人冰凉的指尖儿:“想什么呢,爷怎么舍得打你,不过是想着再将你带在身边儿多教你些本事罢了,倒是不急得、、、、、收了你。”
“爷在阿哥所住得不自在,后头格格们住的厢房也小,左右还有半年的功夫爷就带着你们搬出去了,届时给你挑个好地方,免得你再来回的搬动、、、、、、、”
冷不丁的说起为妙菱的打算了,十四爷还有些不好意思,前几日他就琢磨着这事儿了,连妙菱住哪处他都想好了,只是话到嘴边儿不好意思说,生怕妙菱觉得他忒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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