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有这好事!可着太医瞧过了?若八哥没记错,你的侧福晋冬月里不是才给你添了个二阿哥,这才半年的工夫,竟又有好消息传来了!”
八爷笑着叹了一句,言语间还不忘试探着,到底还是不信老十四能为了个侧福晋做到这般,自昨儿夜里他的人便来报了,说是十四爷的人手暗中忽然动作了起来,那防备的劲儿不知道的还当是有什么大事要发生呢。
八爷联想着十四爷先前给他说过的那个离奇的梦,便不得不怀疑十四爷这是由预见了什么,若是十四爷一心想着他就罢了,偏十四爷也不知被四爷灌了什么**汤,竟满心觉得四爷好,如此岂能叫十四爷顺顺当当的助了四爷去。
饶是他于此事上不吃亏,然他前头有得了好处和青眼的兄弟,如此比对着,他也是落了下乘的。
“这还能有假!虽还未叫太医给诊脉,然弟弟是觉得**不离十了,只是到底做不了准数,侧福晋也不想声张,便求也再等等,稳妥些再着太医看诊,如此也不至于叫人白白高兴一场了,这事儿弟弟可没跟旁的人说过,八哥可替弟弟瞒着些。”
十四爷笑得面上微微红,好似极不好意思的,八爷含着笑审视了会子,到底是半信半疑的按下了此事,不再刨根问底的打听,他这个十四弟长进了,不好糊弄极了。
被八爷这么一打搅,十四爷自是不好再去寻了四爷了,只得回去拉着鑫月,好好同人说了这事儿,叫鑫月配合他几日,辛苦人胃口不佳几天,免得叫八爷看出端倪来。
“这演戏的事儿倒是不难,只是时候长了我可就瞒不住了,只怕耽误了爷的事儿。”
鑫月听了十四爷的话,知人眼下防备着八爷呢,她心头高兴着,便也极配合着,只是怀孕不比旁的,一个月自由一个月的样子,时候短还好些,若是时候长了,她可装不起来了,总不能再弄一假肚子去。
十四爷直乐,揽着鑫月亲亲密密的耳语了一句:“便是假的,爷也能给你弄成真的去,你还不信爷这个本事吗?”
只一听十四爷说这个,鑫月当即小脸红了个透,攥着拳头忍不住锤了锤十四爷,谁道十四爷颇禽兽,这一大早的便犯浑,险些将鑫月惹恼了,这才不再胡闹,只细想法子同四爷通信儿去。
只是有同八爷的这场对话,十四爷只怕八爷叫人盯紧了他,十四爷自是不愿意交八爷坏了事儿去,更不想交八爷做了这螳螂之后的黄雀,有些事儿还是悄无声息的好。
思来想去一阵儿,忽地大格格又来,说是要寻四爷家的二格格玩,十四爷当即有了法子,写了一字条装在了大格格的荷包中。
大格格凡去寻四爷家的二格格玩,规矩自是少不了,怎么着都得先给四爷和侧福晋请了安,如此大格格间四爷可比他顺理成章得多,四爷见了他的字条,想来也该知他的防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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