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没有上药是吗?那不如我来给你上药吧。”
“别别别!”我看着郁言那张明显想整我的脸,吓得龟速挪动开,又不敢太爱动作,只好赶紧求饶,“抹药是个细致活,还是等下留着让朱砂进来帮我好了,而且,王爷也不懂怎么调配,到时候药效会减半的!”
“没事,你不是学了好几天了嘛,你教我呀。”郁言这是不想放手了,一双手慢悠悠抚摸到我背上,“而且我可以为了你轻一点的。”
我气急,又不好发作,这小子吃定我了,你说他是不是有病,放着布扎提那种36D的********不要,就死缠着我了,我真是无语问苍天。
“郁言!你够了!你是不是有病啊!你干嘛老要来欺负我!说好了不就是明面上秀恩爱,私底下你我桥归桥路归路吗!你干嘛呀!你现在都回到军营了,我想只要我们接着演戏,很快你就可以恢复原职了,而且我都说了,我愿意配合你,但是你为什么就不肯放过我?如果你嫌时间太久,要迅速生一个孩子,那我也说了愿意把布扎提娶进门当侧妃,到时候她生的孩子我都可以当亲孩子养的,相信很快你就可以回西北大营了!我都把人布扎提送到你门前了,你又不要,反过来又来调戏我,你是不是有病!你讨厌我,你也不用这样折磨我,我真是倒了八辈子霉了,才会嫁给你!我跟你说最后一遍!你不要再碰我了!不然我宁可去自杀!反正我也死过一回了!”我气鼓鼓地一鼓作气把心里的抱怨全说了出来,说完以后觉得心里出了一口气大气,爽!
而郁言的脸色在我越说越多之后变得铁青,隐忍了很久,恨恨对着我冷言冷语道:“哼,这世上真是有火炉都捂不热的寒冰之心。”
说完掉头就走,屋外寒风吹得他的衣摆飘天。
不知道为什么看着他冷言冷语地离开,我明明应该挺开心的,但是却无端端心里空落落的很。
接下去的日子里郁言再也没来过我的房间,本来只是来山上住两天,因为我受了伤,郁沉和郁夫人就回将军府去了,听说郁沉被郁将军一顿好打,因为我伤了背不好来面罪,说等我康复了,郁将军要带着郁沉来郁王府当面赔罪;郁言不知道去哪儿了,于是整个别苑只剩下了我孤单单一个人在房间里,布扎提因为是我的医生,所以每天都很细心给我上药,王顺婷因为还在坐月子所以不方便来看我,单给我送了冬枣和柿子饼过来吃,还好有雀喜丫头跟我叽叽喳喳聊闲天,什么有一对偷情的男女来求姻缘,女的求完,男的就给佛祖赔罪什么的,都是些市井杂事,倒也听得我很乐呵。
最痛苦的就是每天洗澡了,因为伤了背,所以下水都要小心翼翼,然后这个时代事没有香皂,大家都是将皂角捣烂和碱土互相融合,做成球状,用于洗脸洗澡,质地十分粗燥,气味也难闻,我好不容易结痂的伤口,被那粗糙的肥皂一撮,我的妈,简直掉一层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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