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辱骂我圣学?”孔颖达瞪着一双老眼,一副要暴走架势。
李靖毫不客气地说道:“骂你都是轻的,长安城那么多卖酒的,也不见你们砸谁的铺子,怎么忽然找护国公的麻烦?”
“这叫为民请愿,护国公理当表率,岂能行低贱的商贾之事,岂能浪费粮食?你可知天下还有多少百姓食不果腹?”孔颖达愤恨地说道。
“那你又是否知道,护国公并没有用粮食酿酒?”
一席话说的孔颖达脸色一僵,旋即讥笑道:“李大人,你欺我不懂酿酒吗?不用粮食,你拿什么酿酒?简直笑话。”
“拿什么酿是护国公的商业机密,老夫知道一二,但不便透露,可以告诉你的是,绝没用一颗粮食,而你的人也并不是什么为民请愿,而是甘心被人利用,污蔑护国公,罪大恶极,你确定要趟这潭浑水?”
孔颖达对李靖的为人也了解,绝不会胡言乱语欺骗自己,但还是不敢相信地问道:“真没用粮食酿酒?”
“本官用得着诓你?”
孔颖达脸色大变,如果不是用粮食酿酒,告护国公浪费粮食、为民请愿就是个笑话,理亏的就是国子监生员,闹大了儒学都会蒙羞,这是孔颖达绝不希望看到的,一张老脸火辣辣的,没脸呆下去了,袖子一甩,转身离开。
李靖也不阻拦,第一回合赢,该第二步了。
没多久,李靖来到天牢,穿过长长的甬道走到一个地牢门口,示意狱卒打开牢门,关着的国子监生员见是李靖,激动起来,就要说什么,李靖可不想听大家嗡嗡,率先开口呵斥道:“谁是挑头人?”
“没有人挑头,我们都是自愿的。”
“为民请愿,圣学大义,不需要人挑头。”
一个个抢着说道,情绪激动,一副护道者架势。
李靖观察着众人,目光犀利如刀,看得众人心里发毛,渐渐安静下来,李靖陡然拔高声音喝道:“都听好了。”
一句话吓得大家莫名一慌,紧张起来。
李靖继续呵斥道:“据查,护国公府酿酒没用一颗粮食,不存在浪费之说,你们侮辱护国公,打砸私有物品,两罪并罚,当开除国子监学籍,充边三年。”
“什么,这不可能?”
“酿酒怎么可能不用粮食?”
“不,我们是为民请愿,为天下护道,大人不能开除我等学籍。”
“我们要见孔祭酒,我们要见圣上。”
一时之间,群情激动,都慌了。
李靖一代兵法大家,对审讯颇有心得,见效果不错,继续呵斥道:“都闭嘴,现在老夫给你们一个将功赎罪的机会,谁是挑头人?”
这一刻,大家不再如刚才那般争抢,脸上满是惶恐,慌乱,纷纷看向其中一人,对方也脸色惨白,没了刚才得自以为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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