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敏猛地一拍案牍,怒斥道:“你是不是还想警示他们?我告诉你,你前脚说出去,后脚,咱们公孙家就要大难临头,明白了吗?
我早就与你们说了,不要掺和那些事情,什么都不要掺和。
想想李氏几十万人是怎么没的。
跟朝廷作对,只有死路一条。
朝廷对他们还不够好吗?
非要抱着莫须有的念头去作死,他们不死谁死?
你们要是想死,老子不拦着,现在就断绝父子关系,从我家滚出去!”
闻言,众人都是静若寒蝉。
“爹,您消消气,我们这就去执行。”
“记住了,不要说别的,要是走漏了风声,那后果,你我承担不起,不要滥发善心,你根本就不知道那些人背地里做了什么恶。”公孙敏闭上了眼睛,疲惫的摆了摆手,实际上,他是知道一些李氏内幕的
他们做的恶事,父亲也知道。
告诉他的时候,他震惊了很久。
也正是因为如此,父亲才离开东京去了西京,还再三告诫他,千万不要卷进去。
因为,你永远猜不到秦墨的后手有多少。
这样一个机智如妖的人,是绝对不可能打出所有底牌的。
很快,公孙敏跟公孙家彻底闹掰的事情就传开了。
东京传的沸沸扬扬的。
甚至还见报了。
公孙族的人大骂公孙敏不认祖宗,说他数典忘祖,是个小人。
而这一番骂战,正遂了公孙敏的心意。
他自掏腰包,在报纸上刊登报纸,正式从公孙家脱离,不再和公孙家族有任何关系,以后老死不相往来。
这件事闹得很大,百姓都在背地里骂公孙敏不是个东西,连自己的祖宗都不认。
不少人唾弃他们家。
在想当一段时间内,公孙敏一家人出门,都会遭到熟人的白眼。
但为了活命,公孙敏压根不在乎。
等到潮水褪去,才能看到谁在果泳。
唯有笑到最后,才是真正的赢家。
而高士莲在看到这样的新闻后,也忍俊不禁笑了起来,“公孙老狗或许不是人,但儿子真是挺聪明的。
也难怪公孙家能数次躲过危机。”
这一次,但凡公孙敏说错一句话,这屠刀就要落到他们头上。
高士莲不是没想过公报私仇,但这件事涉及太大了,滥杀无辜,不是好事。
也害怕损了自家孩子的阴德。
“公孙家继续监视起来,虽然暂时没有问题,但并不代表一定没有问题。
而且公孙敏一家没有问题,不代表公孙氏族没问题,公孙敏那小子,断绝宗亲,显然是知道什么。
所以,我觉得,公孙氏族还是要重点监视起来。”高士莲说道。
徐缺点点头,那笔记了起来,随即说道:“我还调查了冯谨生前的一些关系,但是,这些线索都断了,他诈死这些年,肯定还有新的关系网络。
我们的人在暗地里蹲守,都没有蹲守到重要的大鱼,看来对方很警惕,而且有专门的联络通道。
包括,但不排除电报,电话等等。
我们也启用了监听设备,目前还没有太多的线索。”
高士莲揉了揉脑袋,留给他的时间不多了,秦墨离开都大半个月了,他必须要在秦墨回来之前,把这件事查出来。
再不济,也要查到关键线索,和关键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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