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忌现在知道了,齐王原来是要刺杀北秦王。他本想不可以,君不见,燕公刺北秦王,结果如何?但是话甫一出口,就顿住了!齐王看出了他的心思,道:“丞相你错了,你想想,现在是我要刺北秦王吗?非也,是北秦军队已经要摆明了打我们之势,在这种情况下,寡人刺他,他打,寡人不刺他,他也打,横竖都是一样,自然是要一刺的!”姬燕平捋着自己的须子道:“北秦禽兽暴虐天下,但他的根基虽然较从前兴旺了,可还是个浅。他的国后是秦国公主荧玉。太子是荧玉的儿子刘川,刘川虽然是太子,可是却并非是长子,北秦王的长子是钟离氏之子刘累,其次是魏国魏柔的儿子,北秦王的夫人白雪等想要立长子刘累为太子,后宫九嫔想要立魏柔之子为太子,荧玉虽为国后,却不能镇领后宫,以老夫等愚见,一俟北秦王之死,北秦必并陷入诸王子争位之局,到时,北秦国看似庞大,不定分裂起来,也是可能的,纵不分裂,想要集一王权,也不容易,总而言之,刺杀北秦王刘羲,百利无害!”
邹忌想想道:“却也算是一个好计……”齐王恨声道:“吾与刘羲本无仇怨,奈何其逼人太甚,吾不得不行此计也!”邹忌道:“大王有此心计,自然是好,可是北秦王并非好刺之人,”看看卫薄,邹忌叹道:“如果是一般人,邹忌相信卫大师之能,一剑可克全功,但是北秦王……”
齐王眼睛灼灼的看向卫薄。卫薄道:“上甲!”赵恨和姬燕平下去,没有一会儿,两人提着一副三层魏国步人重甲而来。这是魏国的步人甲,是武卒的军备,十分的牛B,全铁甲。
齐国马陵之战的战利品,甲片光,还很新呢。卫薄张目道:“北秦王好甲其身,但纵有甲,无过此坚也,大王以为如何?”齐王肯定道:“不错,一副魏人甲,弓弩难透,两副魏人甲……三副……纵是北秦刺枪攒刺,也难透入!北秦王纵然好甲其身,他也未必会有这样的防御!”卫薄傲然一笑,走到甲前,两者一步,突然出剑,电光火石,但闻金声,剑已归鞘……齐王还在呆,邹忌也在呆,过了一会儿,齐王道:“大师刺过了么?”
赵恨哈哈大笑起来,道:“大王,卫薄方才出剑,你没看见,可没听见么?”齐王离位上前,邹忌也是如此,细细观之,这魏人甲已经叫卫薄毫不客气的刺了个切口,全透而过!
全透而过,以刺死砍伤的道理,纵然北秦王是神,也是不可能活下来的。齐王骇然:“一步之剑,一步之剑……”传中的一步剑法……卫薄已经练成了。这种剑法,当面刺你,你甚至还没有感觉到滋味,那一片的冰凉,甚至还有丝丝清甜的快意,可是随着时间的流失,生命已将不在!这就是一步剑法的威力。人侠士匹夫五步溅血,卫薄是一步可成。他到了你的面前,你的命就不是自己的了。在一步之间,无论怎么样,他的剑都可以挥出最大的威力。不要助跑,不要借力,一步剑,就是一剑,纵专诸七年学剑的一刺也是不及!如果是卫薄替荆轲刺秦,那他一定可以成功,而不至于似荆轲那样失败而死。卫薄自信道:“正是一步剑法,卫薄愿以性命一刺卫我大齐!”刺出这一剑……无论成功夫败……卫薄都是死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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