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戊午道:“却没有大事,主要是各地的钱粮征。其中有要往中山的军粮,还有其它的杂税,太子这两天看这些政章,不知心里有什么感想?”太子回味一下,道:“我大赵各地的兵力大约有五万,边军十万,这两年为了打中山,多征了一批军力,现在的大赵可以拿出手的兵力大约算是三十万,只是这里面可以算得上真正精兵的就只是十万多点,要说可以和魏国武卒相抗的,不过两三万,而我大赵的财力却是严重的不足,大多数的军队都是管食而无饷,就算是管食无饷,也不能保证士兵餐餐饱食,有的地方军一日只有一餐,却不知这些地方军要如何维持……”太戊午道:“林间有兽,河中有渔,但长此下去也是不好。”
太子笑道:“就是如此,问题的关键就在于钱粮!”太戊午点头,笑道:“一切之要,维在一个农字,我大赵真正缺少的就是从农的农夫,对于我大赵来说,钱是可以打仗抢的,而粮……却是行军强国霸国固国之要害所在!”太子犹豫一下,道:“可是农夫从农,往往却食而不饱,大多的赵民百姓令肯去打猎自食。”太戊午道:“这是因为下面的官吏会重重加税,一般来说,我大赵的税赋的确是重,可要说会饿到了人,那可不会,百姓一边种田,一边也可以行猎,除去赋税,的确是可以有剩余的,但现在……唉……这是各国通病,却也是一时无法。”太子道:“魏国当然也有这个问题,那魏国是如何解决的呢?”
太戊午道:“魏国的方法是李悝之法,他们是用平粜法。善为国者,使民无伤而农益劝。国当善籴粜。小饥则小熟之所敛,中饥则中熟之所敛,大饥则大熟之所敛而粜之,则虽遇饥馑水旱,籴不贵而民不散,取有余而补不足也。行之善者,国以富强也!说来此法的确是好,可问题在于……行此当先有国府出资收购民间的多产之五谷米粮,这一点上,我大赵不同于魏国,我大赵实是没有这笔巨资之款呀!”太子想想道:“的确是如此,可是北秦起野,我听说北秦五月行大商之会,钱多的花不完,这北秦出野,出身于部族,按理说是一个穷部之国,何以此区区北秦会如此的富庶呢?更是现在成了我大赵之大敌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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