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是一圈翠绿的青竹制成的竹篱笆,把木屋圈了起来,水车把泾水里的水车出来,形成了一个小小的河流,穿过了木屋外的小院,在这人工飞快挖出的小河上,架着一座简直精致的木桥。一个人为挖出的小池里,放养着几尾说不出名目的鱼,在池子与河流的接连处,有一张网子隔开,确保这些鱼不会龙归大海跑没了,还人三十多盆从北定搬来的花盆。不用买花,早有那不知名的小草上开着黄白色的小花,随便更换着,根本就不要钱。
在一边的竹栏里,养着几头驴子,还有一只石磨于边上。木板车也是斜斜的靠在角落里。
如果从一般的角度来说,这就是一副良好的阙里人家,是典型的民宅。但是堂堂的北信君,如日中天的东骑国主,就是住在这里。唯一可以显示其与众不同的,是三卫军。
囚牛卫、狴犴卫、嘲凤卫如一鸟爪的姿态把木屋掌控着。不过最常于木屋前的,还是嘲凤卫。因为现在的囚牛卫、狴犴卫正在进行军训!这两支卫军可以说是军训最少的,囚牛卫还好一点,有部分人是从原东骑军中抽选出来的,狴犴卫就不行了,只是简单的训练过。无论怎么样,这两支卫军都没有进行过真正严格的军事训练,这里是指东骑国关于步军方面的严格训练,所以在这个闲余的时间里,两只卫军正在进行着紧张的军训,教官是从东骑第一鹰扬军团里抽调出来的二期小熊。事实上,为人所不知的是,在这批训练的人里,还有一个人,那就是东骑第一鹰扬军团的军团长,刘已吾。北信君认为刘已吾犯了自以为是的骄狂,他要刘已吾重回到自己的军队里进行新一遍的训练!
荧玉在水镜的引路下,到达了这间的小木屋,但是就算是如此,她还是听到了那边的军训声。其中最多的一句是“丢人现眼!”那是东骑国二期小熊教员的怒喝。“你们还是君上的卫军吗?我们东骑君上的卫军,十万东骑健儿的代表,就是你们这副德性?丢人现眼!”
一个二期的小熊军官出了怒吼的叫声。在他的面前,是一个伍的囚牛卫。囚牛卫的人一向是身材高大,有的人还有不小的肚子,但是他们的肚子可不是因为运动不良造成的,而是一直以来,他们就没有基础的训练!他们练习的也仅仅是更好的增大他们的力气,这就是囚牛卫的面目,但是对于一支军队来说,光是力气大又能有什么用?还要有灵活性,要能跟得上大家所有人的动作。在几个军事基本动作里,囚牛卫的士兵们吃尽了苦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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