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信君给她气得不打一处来,怒道:“君父和你说过多少回了,不能大意自大,你当人家是傻子,人家就真的是傻子么?我们这次骗了对方,不是说我们下次还能欺骗成功!”
陈武不服的说道:“可是我们这次是用军力打的,可不是我们光一味的欺骗!阿父啊,你别瞧不起我们自家的力量,我们的军力很强大的!早开始我们就该用兵马和他们说话,使这些小手段只是让我们的损失少一点,但我们却付出了很多的牛羊代价……”北信君气苦道:“你这丫头,君父说什么你都是不听了,你这样子,叫君父怎么把你留在这里!”陈武笑道:“那就不要留我好了,把刘金吾或是刘而已随便留下一个也就是了,何必一定是我,我只想在阿父的身前进孝!”北信君“呵呵”笑,道:“傻丫头,你在君父的身边,君父当然高兴,但是君父却一定要稳定这里,如果这里出了事,那哭都来不及,我们这一场仗岂不是白打了么?打下来的地方如果不能占住,那有什么好?你这样不让君父省心,君父好凄凉啊————”最后一声长长叹起,说得水镜都看不过去了,道:“陈武,你且就留下两三年,待这里平定了下来,再叫你阿父着人来换你回去,可不是好么?”
陈武反而哈哈笑了起来,水镜莫名其妙,道:“你笑什么?”陈武道:“阿父一直打你的主意,现在到手了么?”水镜的脸陡的红了。北信君知道水镜脸嫩皮薄,哪吃得住陈武这样说,大怒道:“你这个丫头,不知道水镜姑娘皮薄,这样羞辱她?”水镜更是不堪,陈武道:“你做得,我说不得,世上哪有这样的道理!”她是天生的横不愣,开始的时候,童蒙时代,灵智未开,傻呆呆的,一天到晚满山跑,随了北信君之后,性子放开来,开始说自己敢说的话,最后弄得什么话都是敢说。可她的这个性子全是北信君教出来的,所以对此,北信君也只能苦笑,用手在陈武脸上轻轻掐了一下,陈武更是不愁,脸上更见出笑来。她深深知道北信君对她练功虽严,但平下里却是轻松无比,最是疼爱,百般的宠着,不然陈武也不会对北信君如此尽子女之心!这便是将心比心,你不付出感情,别人岂有付出感情的道理?
虽然北信君陈武用心不良,只当她是一个棋子,但是棋子摸得多了也是润滑,人用多了也是有感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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