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者说了,他们本来只是墨门中因为表现不安份,或是因为他们的出身过于高贵,所以得不到认同,最后给独立出来的小团体,正是因此,他们才给变向的落到了东骑,如今撞上了大运,只是他们最早从龙的这种功劳,就是不可磨灭的,新来的人虽然继官,但从哪里说都是要讨好一下他们,而他们也珍机吸引利用,特别是相夫子一意教学,竟然一下子就跑到了墨家学馆里去长住,竟然不问事,这样一来,相夫子的人等于成了他们的人!
在他们踌躇满志的时候,桑纹锦把他们叫来了,原因却是为了水镜。
这里还是桑纹锦的草堂,外面守了几个随身的侍卫,几个墨家子弟怎么想到现在他们也是出入带着随从的人物?可惜却响起了桑纹锦的声音。“难道说,白舆师兄,你没有什么话说么?”柒金茧在旁不快的说道:“有什么事,还要大家一起来?”
桑纹锦怒道:“你也有份,你们两个对水镜说了什么,大家师兄弟妹,哪有如此对待自己同门的道理?”柒金茧道:“水镜,你自己说,我们和你说什么?”水镜怒道:“你们要我去服侍那个混蛋!还拿师门大义压我!”柒金茧道:“白师兄,我们是这么说的么?”
白舆道:“当然不是,我们是说,小师妹,北信君于我们有大恩,我们现在呢,也个个都有事做,独你一个人什么事也不做,先师有言,一日不劳,一日不食,做什么,吃什么,做了事,才好吃饭,大家天天忙,你只管着自己天天的玩……你说你练剑,我问你,你练剑是一回事,可你练剑做什么?你什么也不做,既然你习剑,可我们墨家是讲非攻的,难道不是吗?那我让你去给北信君当侍卫,可不是让你给人家服侍,不是我说你,小师妹,你就算是给人家服侍,你会怎么服侍?”
桑纹锦怒道:“白舆,注意你说的话,你这是什么话,同门师妹,你也可以这样出言污辱?”柒金茧在边上笑道:“话可不是这样说的!白师兄说的只是水镜师妹不会服侍人这类的工作而已,又没言及人伦大礼,桑师姐,你何必说的如此不堪呢?”白舆嘿嘿笑道:“不错,师姐,我就是这个意思,就算我的话不对,可也不至于如此小题大做吧,大家都是同门的师兄弟妹,何必把事情闹大呢?再者说了,请问小师妹,你还是处子吗?”
水镜张目结舌,笑道:你……”柒金茧拊掌笑了起来,道:“看小师妹的反应当是处子无疑!这样说来,小师妹,我就不大懂了,如此看来,北信君为人识大体,懂礼仪,你在他的身边,他也没有碰你,我们这里可都是知道,北信君对你的性趣可不是一丝半点,他既然没有碰你,就足可证明北信君是一个堂堂正正的正人君子!你就算在他的身边,也无虞清白,这是你唯一的工作,你还有什么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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