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都是次要的,真正的原因是北信君怜爱月勾,想让她再怀上一胎,所以在她的身上也没有少做耕耘。但这事不好说,一时半会的怎么可能见效,只是把小狐气坏了。
北信君说过,不收到大魏王的嫁妆,不收她,但问题是那些东西都在定阳,这让小狐自然不满,每每催行。直到他们到了泌水。泌水是直通韩国的一条河流,北信君在此受到了韩国上下的热情接待,当地的官员甚至表示,申子丞相也会来与北信君相会。要知道申不害现在可是今非昔比了,他是大事小事一手抓的,这也是在申不害死后,韩国没有精于申法的官员,最后申不害的法就随着他的死而消失了。
北信君也想见申不害,历史名人呀,都见了慎到、孙膑,再见申不害,那这个历史时段的名人他算是齐活了!可在此,却是来了两封信。一封是猗涟来的,一封是王良来的。
在猗涟的信里,她大骂王良莫名其妙,先是让自己去骂她,然后让自己去打她,自己打了吧,现在好了,王良竟然下令把自己给关了起来,这是不可饶恕的罪过。猗涟要求既然北信君要回国,又招了很多贤才,那就把王良废了,最起码也是要降她的职位。毕竟,现在王良的位置太大了,大到了一人之下,所有人之上的地步,北信君在离开东骑的时候,是让她当一把手,把所有的权力都交到她的手上,这本身就权术上来说,是一种极不负责的危险。
历史上,赵国的主父就是犯下了这种错误,他自己下了位,又把权位分出去。但赵主父分位不分权,他本人又不是赵王,最后导致了沙丘之乱,堂堂的兴赵明君赵武灵王最后给困死在了沙丘,他竟然是活活饿死的,这怎么说都是一种离谱。同时,猗涟用不客气的口气告诉北信君,不要让她看到北信君把什么不干净的小狐狸带回来。这不由让北信君皱眉。他不由得考虑自己是不是要换了一个大夫人了,看来让小狐当大夫人是一个不错的主意,或者干脆就扶正了白露,她也比猗涟的心胸要宽大。猗涟不知道,在北信君这样的圈子里,争不如不争,这就如想要抓紧沙子,但它们却只会从手指的缝里溜走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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