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癞子扑到我跟前,抡起胳膊冲着我的脸扫了过来,我把头一歪躲过他的拳头,顺势抓住他的胳膊往外一送,大癞子一个咧贴摔倒在地,我上去就是一脚踢在他软肋上,顿时他疼的鬼哭狼嚎,在地上打滚。
我上去踩住他的脸,问他:“还接着打吗?”
被我踩的扭曲的脸使劲的挤出几个字:“不打了,你他妈下手太狠,这是想要我的命啊!”
“服没服?”
“服了,我以后跟着你混,这些小弟都是你的小弟,我叫你大哥!”
“说服了不算,我得验证,今天放学我还在校门口等你,你要当面跟王欣道歉,永远不再骚扰她!”
“是是,我知道了,我保证做到,求你饶了我吧!”
我松开踩他脸的脚,起身就走,他的小弟看着我走远了,这才跑过去扶他起来,他马后炮,把这些小弟一通骂。
我没理会他们,径直去赌石店,我答应胡子师傅的,只要不上学就跟他学切石。
今天切石店有生意,师父在忙,我就坐在那块石头上看。
师父在擦一块有拳头大的料子,蒙头料,发黄,师父上次说了,这是白黄沙料,白黄沙料很少见,属于木那场口,木那场口是充满神秘色彩的场口,由于木那翡翠是共生矿,所以变化很大。一些翡翠原石外表常常显现艳绿,切开后却变成了蓝色调。相反,有很多原石外表颜色很淡,可切了之后却变得浓艳,真是变化莫测。所以说木那怕蓝色调,会让色变得发沉。木那虽有一些偏蓝的品种,做成成品后不太理想,但不影响其地位,因为木那产出的正色玻璃种多,赌涨的机率高于其它场口的原石。木那还有一个特点就是有色的带子上种都会很好,而带子以外的部分底相对来说较差,而且好阳色。
这个赌客看来是个老手,不知在那里翻出了这块料子。
看来赌客也吃不准,没有直接下刀,而是在侧边用砂轮擦。
这块料子赌的是色跟水头,一般小块石头不会有裂,只要有色就不赔,如果水头足就赚了。
石头擦开了拇指盖大的一块,师父拿水冲了一下,交给赌客,赌客眼里放光,窗口晶莹剔透,阳绿!如果都是这个料,这块石头至少涨几十倍。
俗话说擦涨不算涨,有没有货得切了才知道。
赌客把石头交给师父:“给我在背后来一刀,贴着沙皮切进去三毫米就行。”
这块石头本来就一斤左右,如果有肉,切多了就浪费了。
师父坐到凳子上,把石头固定住,把刀放了一下看了看下刀位置,然后打开开关,刺耳的声音瞬间传过来。
石头很小,又切的那么薄,只有几分钟就切开了。
师父拿水龙头冲洗石头上灰尘,把石头拿起来,赌客一下子跳起来,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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