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日的忙碌其实就是忙那件衣服了,玄色,其实相当于一种高贵的颜色,周朝的时候有玄衣熏裳的,周王专属,不得僭越。这种颜色调起来的难度还在你们那五件衣服之上,少量金色和白色,紫色,另外搭配上大量的黑色天蚕丝,才调出了这种颜色。不过小九穿上”说到这里,陆维鹊顿了顿,“不是说他撑不起这衣服,反倒是这衣服显示不出他的气质,也就搁置在这里了。不过,听你们说你老师,应该能和这件衣服匹配起来。”
“走吧,纺织这手艺你们也学学吧,我们那时候定情信物都是自己亲手绣的小东西。”
“诶,那鹊姨,当初你和褚叔的信物是什么?”
陆维鹊忽然笑了起来“哪有什么绣的信物,给他纳了一双鞋,就是那种千层低的布鞋。”
“其实你们以后就懂了,爱情这东西,到最后其实是越淡越好的。走吧,去织坊。女子刺绣对于神气其实有很大作用的。”
…………
“其实做女人和刺绣没什么区别,当然我说的是我这种传统的女人,对于生活你的有足够细心,和耐心,针脚最能体现一个人的心性………”
与此同时近乎一样的话语也在褚大山口里说出“铸造其实和做人一样,一锤锤的敲打,其实就是一个压缩的过程,等什么时候把自己锤炼的一点也不虚浮了,这人也就做的差不多了,当然,这人是传统的男人。不过,是男人,就得不能浮,担当,责任,该抗的都要扛起来。把自己铸造成一把剑”褚大山却是拿起正在敲打的剑簇,吹可口气,眯着眼看了看,“我说的是不是箭,不过也一样,就像剑和箭,铸造都是为了伤敌,嗯,做人也一样。”
看着褚大山一副说教的模样,钱帅接口道“就像你当年娶鹊姨那样?过五关斩六将?把所有的人都给打趴下?”
褚大山哈哈一笑伴着金铁之声他的声音响起“你这样理解也未尝不可,我当初娶你鹊姨的时候却是不太容易。其实你们现在也一样,有次我问我家那小崽子,怎么大学了还不给我找个儿媳妇,他说,最近刚遇上了一个喜欢的,不过那女孩家里有些高不可攀,而那女孩又是一个理性的女孩。他的需要更多的努力,诺,现在吗,他混的也不错,那女孩也追到手了。当然对于你来说你们这种家境,可能这话没什么用,当然也不绝对,你这种家境的恐怕遇上喜欢的女孩,阻力才大呢,所以,你就好好的努力变得优秀吧。”
“你鹊姨那边正在给你们织衣服,不过显然我这打造的东西你们是带不走的,不过最近刚发现了一种木头,回头给你们做一把木头的,那拿出去没人管。诶,石头呢?又去六叔哪里了?”
“嗯,不知道那木雕石雕有什么好看的,哇,你不知道诶,两个人就那样静静的坐着啥话也不说,闷。”
褚大山笑了笑,“难为你哪老师,能找到你这些性格相差这么多的学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