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裳的脸一下子放了下来:“你们居然敢污蔑官家?!京城的稳婆没有过百也有几十人而我们府上现在就有三个有双身子的人有两个正要临盆请了你们四个多嘛?多请的也不过是多请了两位可有影响京的百姓?你们胆子不小!”
四个稳婆都跪了下去不过为的稳婆还是不卑不亢的到:“婆子们不敢只是就事论事而已;如果贵府不用婆子们几人何不方便其它人家呢?也是贵府的慈善之心。”又是一顶高帽送了上来。
红裳冷冷一笑:“你们当我是没有出过门的大姑娘什么也不懂吗?你们这个行当只要今日接了一门生意便不会、也不能再解第二门生意——因为女子生产这种事情是极难说得准会用多长时间的有那用时间的、生个三四天也不稀罕可是快的不过二三个时辰孩子便能呱呱落地这也不是没有对不对?”
四个稳婆的脸色又是一变:一位官家太太怎么会对她们这个行当如此熟悉?就算是生育过的也不会关心她们这个行当的规矩和常情啊。
“咦难道我说得不对?”红裳看稳婆不答话便又追问了一句。
稳婆们只得点头应了声:“对。”
红裳这才取了茶盏吃了一口茶又接着说了下去:“而且据我所知如果不是必要你们只要接生过因为已经很疲惫所以当日也绝不会接生意免得因为精力不济而出意外;除非是当地再也找不到稳婆或是东家急等着救命——就算是第二种情形东家也会再找其它稳婆好把已经劳累过的大娘们替换下来。”
红裳因为生产时要请稳婆她当然不会母子的性命交到不相信的人手:这个时代的医学很落后全凭稳婆们的经验红裳岂能不小心再小心?
所以她和赵一鸣、于钧不但是打探了稳婆们的各种情况而且还把稳婆这个行当的规矩和潜规则也打听得一清二楚最后才择定了两位稳婆。
像这种事情富贵人家都是派下人们去做做主子只要结果;而红裳是因为意外得到第二次生命并且孩子极为爱护所以才会事事亲为——但是红裳也没有想过她所了解的这些能在今天让四个稳婆踢到铁板。
四个稳婆低着头因为心头太过震惊所以一时间没有应声儿她们也不知道应该如何回话才好。
红裳轻轻的叩了叩桌面儿:“我说得对嘛?”她就是逼得四个稳婆急得跳脚有人动了她要看看能不能把那人钓出来;至少也能找出一些蛛丝马迹也好就算不能捉到那人至少能让她确定那人是谁。
为的稳婆喃喃的道:“太太所说是对的不过……”
红裳轻轻摆手打断了稳婆的话:“没有不过只要我说得对那大娘们就在我们府稍等一会儿吧;反正大娘们回去也没有生意了我们赵府怎么能让大娘们白白浪费了一天赚不到一点儿银子呢?”
宵儿和方老先生出来了红裳不再理会稳婆看了过去以目相询。
“脉像很好太太放心就是。”
红裳道了有劳后宵儿立到了红裳身后方老先生退出去煎药了。
稳婆们的头上已经见了少许的汗她们要走要马上走不能再等下去:再等下去赵府使去官府核对的人就要回来了。
宵儿伏耳对红裳道:“莲太姨娘的羊水破了婢子已经使了人去请许妈妈过来。”
红棠轻轻点头她心下更焦急起来;只有一个许妈妈怕是不行的。
稳婆为什么还没有到?
门前的帘子挑开红棠看了过去还着希望想到:是稳婆到了嘛、
“太太。”是一个小丫头引着许妈妈进来了。
红棠看到徐妈妈心下也松了松来不及说什么只道:“有劳许妈妈了。”
许妈妈屈膝同红裳见了礼没有再多说话直接随小丫头进了莲姨娘的屋子。
稳婆们看到后也猜想产房里应该有人要生了不过就算她们挑明了人家太太就是咬定无人要生她们也无法可施;可是都到这种时候了赵府宁用自己复制有些经验的婆子也不让她们进去一定是对她们起了疑心才对;婆子们心下更不稳更是一心求去了。四个稳婆都在转着心思一心想离开赵府。
可是时间一点一点的过去四个稳婆一点法子也没有想出来:路已经被那个太太用话全堵死了她们不管说什么也脱不了身;稳婆们头上的汗珠慢慢变得密实了也大了。
其实现在红裳也只是勉强坐得住她岂有不担心的道理万一扣住这四个稳婆不让她们进去莲琴二位太姨娘有个万一她便是大罪一桩。
红裳扫了一眼稳婆们让她们进去一个给许妈妈做帮手让丫头们盯紧了这个稳婆?可是接生这种事情丫头们什么也不懂就是不错眼珠的盯着也挡不住稳婆们做手脚吧?
红裳心下不稳又使了宵儿到屋里去看看情形。
宵儿一会儿回来伏耳道:“要生了只许妈妈一人有些忙不过来。”红裳也明白许妈妈毕竟不是真正的稳婆。
红裳忍不住又扫了一眼四个稳婆让她进还是不进呢?红裳正在两难时门外传来了纷乱的脚步声儿帘子挑开一行人奔了进来。
小丫头引着两个稳婆进了屋:“太太。”
红裳心终于放了下来已经来不及多同稳婆们客气她直接道:“有劳大娘们了还请大娘们进屋里去看看一切全拜托给大娘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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