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一鸣点了点头“我知道了,我会让人好好查一查他的,”居然就这样相信了小陈氏同此事无关。
孙氏不明白赵一鸣为什么如此好骗,太太的用以他难道看不出来吗?不过,眼下她要顾自己要紧,便泪眼婆婆的看向赵一鸣,“老爷,贱妾当初跟了老爷时,可是别无所求的,孙然太太才会府中时,贱妾一时犯了糊涂,可是现在已经知错了,您不能因那罪人的几句话便疑了贱妾啊。”
喘了一口气后,孙氏又道:“冰块儿的事情绝对同妾身无关,此事老爷和太太可以去审小陈姨娘的丫头们,她们想来是知道前因后果的。”
既然赵一鸣如此好骗,那她这有人作证的事情应该很好分辨的吧?只要证实小陈氏一件事上说了谎,那么她就好开脱的多了。赵一鸣只是看了一眼孙氏却没有答话,红裳却谈谈的答了一句,“要怎么做,不必你来教老爷和我。”却好似并不想去问小陈氏的人一样。
孙氏的脸色又变了:老爷中了邪不成。红裳又问了小陈氏几句话后,便问起了孙氏,让她把昨天晚上的事情原原本本的说一遍。孙氏终于有了说话的机会,便自己昨天晚上的事情说起,把小陈氏做过的事情,包括她散布薛家表姑娘的谣言,以及陷害表姑娘而悄悄送到新太姨娘那里的东西,都说了出来,比昨天晚上同小陈氏吵闹时说出来的事情更多。
小陈氏倒是干脆,只要是她做得事情,她都意义承认了,并且因为孙氏的话,她更是反咬出了孙氏不少的事情。
赵一鸣看着两个妾室在自己面前炒来炒去,一件又一件的事情自他们嘴里说出来,听得他是越来越恼怒,她们这样吵闹,还不如上来狠狠甩他两个耳光好呢。{junzitang]
终于,赵一鸣听不下去了,他一下子站了起来喝道:“够了,”然后抬起脚把挡在自己面前的孙氏一下子踢倒在地,便气冲冲的奔出了屋子。
孙氏被赵一鸣踢得胸口剧痛,根本怕不起来,可是雅音并不在屋里,没有人上前扶她,小陈氏从来没有看到赵一鸣如此失态过,吓得不敢再言语一声儿。
红裳看事情也文的差不多了,便问轻轻的道:“你们老爷生气走了,如果你们没有什么要说的,那我也要回房了。”小陈氏轻轻一叩头,“婢妾无话可说了,甘心领太太的责罚,只求太太日后事事千万小心,莫要中了奸险小人的毒计。”
说道奸险小人时,小陈氏看向了孙氏。这几句话,小陈氏是说得诚心诚意,因为只有红裳得意了,自然是孙氏失意。
孙氏想在不只是胸痛,自她认识赵一鸣开始,赵一鸣从来没有大声同她说话一句话,可是如今却一脚踢到了她的胸口上,踢得她几乎一口气没有缓过来,她更多的不敢相信的心痛。
红裳看了看两个姨娘,“孙姨娘的事情自由老爷或是老太爷来做主,我现在倒是不好说什么,至于小陈姨娘,你要如何落,我还要同老爷商议一下,你先下去吧。一旁的婆子上来拉起小陈氏便走。
孙氏终于能开口说话了,她哭道:太太,贱妾冤枉啊。红裳看着孙氏不语,任凭孙氏哭闹。
孙氏自己哭了一阵子,却无一人相劝,也没有人理会她,她实在无趣只得自己收了泪:请太太为贱妾做主。
红裳淡淡的道:“你是不是有错,这事情要老爷或是老太爷来做主,我再说一遍,你在屋里好好呆着吧,明儿应该就会有你的处置了。
孙氏还想再说时,赵一鸣又自外面快步走了进来,看也不看孙氏上前扶起了红裳:“裳儿,我们回去吧,为了这种人费神不值得。”原来他生气出去走了没有几步便想起来红裳,所以他又回来了,只是气恼难平,所以在门口站了一会儿。
可是孙氏对红裳纠缠个不休,让赵一鸣实在是忍无可忍,所以才进来要求红裳回房。
红裳一笑起身,“还真是累了。”看了一眼窗外,天色也不早了,回到院子也差不多到了晚饭时分,回去吧。晚饭也要早些用才好,不然怕是要到半夜吃宵夜了。
赵一鸣就这样扶着红裳走了,夫妻二人谁也没有再看地上的孙氏一眼,众人都走了,雅音才敢奔进来,看孙氏一个人还跪坐在地上呆。上前伸手想扶孙氏起来,”姨奶奶,老爷他们走了,您起来吧。孙氏转过头看着雅音,有些呆呆的道:你知道嘛,他居然踢了我,你相信嘛,他居然踢了我。
雅音听得一愣,只一想便明白孙氏是说老爷踢了她,可是这样的事情雅音哪里敢多说什么,只想先把孙氏扶起来。
雅音扶着孙氏向床上走去,想让她躺下休息一会儿,孙氏经过桌子时忽然用力一把推开雅音,把桌子所有的茶杯碟子都扫到了地上,大声嘶吼起:他居然踢了我。声音如同受了伤的狼在嚎叫。
孙氏面目狰狞,状若疯狂,吓得雅音连连退了几步,一时间都不敢上前去扶孙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