鸣想了想后咳了一声:“陈富的事情现在由舅兄要**半点儿心;而小陈氏的事情裳儿也说了不急在今天晚上,还要等一等再处置;眼下反正左右无事,不如就叫赵安娘子过来问问也罢”就好似赵一鸣实在是闲得不能再闲了一样。
赵一鸣是不想让红裳和于钧看出他的心急来,尤其不想被于钧看出他急于想把绿蕉嫁出去,虽然他是真的有些急不可待实在是让人有些太过尴尬。
于钧听到赵一鸣的话大笑起身:“好吧,好吧,这样重要的事情还是由你们夫妻商议着办吧,我就不掺和了。”
于钧一句话把赵一鸣说得脸有些红,他还对着赵一鸣挤了挤眼睛:“有些事情过去了也就算了,不过以后再有个什么黄蕉之类的,我可是不依你的。”
赵一鸣咳着低下了头:“舅兄说笑了,说笑了。”绿蕉的事情,不过是赵一鸣过去一时感动而许下的承诺,真要牵扯到男女上面去,情份倒真是没有多少。
于钧不再取笑一鸣,他看向了红裳:“那冰块的事情,妹妹你可千万要上心,虽然我们已经把事情猜得**不离十,但你也不要过于大意了要防狗儿急了跳墙啊。好了,我先回房了,闹了快一整日还真是有些累了。”
红裳看了看天色:“哥哥,快用晚饭了,你就再等一会儿,同我们一起用过晚饭再回”
于钧伸了一大大的懒腰:“不用了,你们夫妻两个人用饭就好。我今天晚上不在府中用饭了有些事情现在就出”
红裳听于钧的话,以为可能是有事儿要忙:哥哥可是一天都在为了自己的事情奔波,他可是没有做他的“正经事儿”呢;所以,红裳也就没有再留于钧同赵一鸣把于钧送出了屋子。
送于钧使了小丫头去请赵安娘子:小陈氏有些用处也就罢了,这个绿蕉如果聪明些也不是不能再留些日子的,可是她偏生有些愚笨,还是早早打出去心静。
赵安娘子早就在院子里。听太太唤她快地进了屋同赵一鸣和红裳见过了礼便侍立一旁:她不知道红裳唤她倒底是为了何事儿。
红笑道:“现在唤你来也不是什么大事儿;于婆子说得事儿我已经知道了。没有什么地让人盯紧了那两个婆子就好。我和你们才爷。就是想问问你给绿蕉相中地人家是什么样儿地。如果可行。正好这两日去上房时回了老太太绿蕉地年纪实在有些太大了。再拖下去怕真要误了她一生。”
赵安娘子因为有赵一鸣在。所以一句多余地话也没有提直接说起了两户人家地情形:第一户就是赵府一个外庄上地管事儿。是家中独子虽然是嫁过去做填房。可是胜在人家膝下无子无女;日子也过得不错几亩田产不说。还有一个小庄子。另外一户是京中地百姓中等偏下地人家。家中除了田产。还有一个小铺子卖些杂货等物。宽松度日是没有问题地。而男方是因为功名而误了终身大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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