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佳人还是执着红裳手没有放开,一脸的亲热劲儿:“嫂嫂们不要再互相夸奖下去了。再说下去,怕要被那些小人笑我们自己夸自己,夸起来还说个不停!”话说完就一串银铃的笑声儿。
红裳正要答话时。那佳人忽开了红裳地手手一击道:“真是该打。怪不得老太太常说我这人总是没有个正经儿!看。这不就是嘛。一看到嫂嫂便忘了其它。还没有给嫂嫂见礼请安呢。该打打。”一面说着话。一面福了下去:“弟妹槿柳见过嫂嫂嫂好。”
红裳连忙拉起了佳人来:“一家人用如此大礼?一路上辛苦了吧?可还顺利?”她刚刚没有说出来地话。现在终于说了出来;如此便可以请他们去见老太太了。
二弟妹地亲热与说话行事做派过区区几句话。却已经让红裳心中警铃大作:这样一个人做朋友当然不错是如果是敌人地话。那也是极难缠地人物呵。
佳人又抓起了红裳地手:“嫂嫂既然说是一家人。就不要弟妹弟妹地叫了。你就唤我乳名儿柳儿吧。”然后对着红裳一笑。转头轻喝立在车子那边地赵家二老爷赵一飞:“你是死人啊!还不过给大嫂见礼!”
红裳倒被自己家地二弟妹吓得不轻:就这样当着赵府上下地奴仆。对自己地丈夫呼来喝去?怪不得她入了老太太地眼。
不过。红裳略一想便又释然了:人家可是礼部侍郎地嫡出千金。有她腰板硬地底气;不然。早被老太太治得服贴了——老太太这几年没有治得了二媳妇。却被二媳妇气得不轻倒也真地;气让老太太受了。却又揪不到二媳妇地大错儿。摆不上台面上说事儿。只这一点就足够红裳不敢对自己地弟妹小瞧了。
赵家二夫人娘家姓金
柳。因为命中五行缺木,所以名字才用了这么两个金侍郎兄弟六人,妻妾二三十个,统共才只有这么一位大小姐,其余都是儿子,不免就对金氏有些娇惯:上自祖父祖母,下至哥哥弟弟,哪个不是把她捧在掌心里的?所以才养成了金氏的张狂性子;只是,金氏虽然张狂,但却并不是没有心计的人。
赵一飞听到夫人的话,脸上没有一丝恼意,反而打点起了一脸的笑意走过来对着红裳拜了下去:“大嫂好。”
红裳急忙还了半礼:“二叔好。”
金氏却一把拉起了红裳:“大嫂,你不用理会他,你受他的礼还不是应该的!”
红裳起身一笑:“二叔与弟、槿柳都累了吧?老太爷和老太太都等着呢,我们先去见了老人家,再去好好洗一洗去去风尘。”红裳不想再同金氏多做纠缠:让老太太等得着急也不好。
赵一飞躬身:“大得有理,我们不在家中倒是偏劳大嫂了;还让大嫂亲来迎我们,想必我们的院子也是大嫂让人打扫安排的吧?真是辛苦大嫂了,小弟这里拜谢了。”怎么看都是一副谦谦君子的样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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