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看董事长夫人这么护着男人,我们也不为难你们。我们换个花样吧。来问问题,问一个问题,抵一杯酒,答得让我们满意呢,不用喝,不满意,你们俩一人喝一杯。大家说好不好?”
说话的人是眀予薇不太熟的一张面孔,眀予薇平常较少接触业务,对客户关系维护也不擅长。这一点,南宫飞云似乎做得很好。
南宫飞云悄悄跟她介绍,这个人叫廖原,是澳籍华人,富云旗下缘岛项目扩展到澳洲的合作商之一,去年缘岛项目在澳洲遇到波折,还是他出面和当地政府周旋,才顺利解决。他听到南宫飞云说要办婚礼,特意从澳洲跑过来参加。
廖原的话一出口,立刻招致一大片拥护,“好,太好了,非常好!”全场的人几乎都把目光聚焦过来,开始起哄。
也不等他们答不答应,廖原已经起身,一边倒酒,一边问问题,“第一个问题,先生和夫人什么时候认识的?”
这么简单的一个问题,南宫飞云竟然被问出了,他思索了片刻,才回答,“很久以前。”
眀予薇听到这个答案,心里漏跳了半拍,到底是多久以前?
廖原同样也追问,“这也叫答案?具体多久以前?”
“我已经回答了。你这是违反游戏规则。”南宫飞云笑着反驳。
最终,这个问题还是过了。
“第二个问题,先生最怕夫人什么?”廖原问的问题还挺有意思,全场的人几乎都被他吸引了注意力。
“哭。”南宫飞云简单回答了一个字。
“这个回答太有爱了,看来我们的夫人很爱哭啊,我们还以为先生最怕被夫人罚睡书房呢!”廖原话一出口,立刻引起全场爆笑。
眀予薇脸红得和她身的红色礼服裙有得一拼了。
“不行,夫人也得回答,最怕先生什么?”廖原及时把眀予薇拉进来。
“生气。”眀予薇实话实说,尤其是经历明家的婚礼,他气得入院以后,她尤其怕他暴怒,突然心脏病发,这已经成为她最恐惧的事情。
“喔——”廖原大叫一声,“原来先生是个爱生气的气包子。”
全场又是一阵爆笑。
南宫飞云转头看像她,眼神在问,我是这样?
眀予薇迎向他的视线,眼神反问,你不是这样?不仅是气包子,还是个醋坛子!
南宫飞云笑了笑,扣着她的手也紧了紧。
有廖原在,场的气氛一直很热烈。也被挖出了不少秘密,当然,南宫飞云这么聪明的人,大部分问题都被他轻松化解。
酒会一直持续到飞机准备在香港降落。
至此,婚礼的主要环节已经告一段落。考虑到安全问题,飞机会在六点以前降落在香港,然后所有宾客被安排送往S城,再各自回去。
飞机降落前,所有的宾客又被引入卧舱,按照乘飞机的方式坐好,扣好安全带。空乘一一检查之后,通知驾驶机长。飞机才开始降落,终于在香港国际机场安全着陆。
飞机着陆的那一刻,眀予薇也暗暗松了口气,总算没有出什么安全问题。
这样的婚礼,刺激是刺激,她却始终心惊胆跳,生怕出什么问题。
下飞机以后,南宫飞云和眀予薇一起送走客人,立刻登了另外一架飞机,开始他们的蜜月旅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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