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他在我的身边我的确踏实很多,把烦躁的心思沉淀下来,静静的让医生给我做检查。
他的检查也是相当简单的。翻开我的眼皮看了一下,然后又轻轻地按了一下我的额头。我的额头应该是受到了猛烈的撞击吧,到现在还是有一些胀痛感。虽然强烈明显,但是那种痛感却很揪心。
德国医生的眉毛蹙到了一起,我的心也无端端的扭在了一块。是不是从今往后我是这个样子,没有治愈的方法了吗?
沈映年也是紧张的吧?他握着我的手掌,力量越来越强大。一向坚毅隐忍的人,也为了我紧张不安起来。
我跟别人不一样,没有从前从前可以去回想。在漫长的岁月里,我们是慢慢的被吸引,也是悄无声息的住进心里。
麦哲勋,没什么大碍吧?
麦哲勋是德国医生的名字,沈映年询问他的时候自己也是心慌的。因为他的手臂有一些颤抖。我不知道该怎么去面对这个现实,我的心里一点都不痛快!
麦哲勋这才从自己漫长的沉思中醒过来,他舒缓了一口气。讲话的语气像极了私塾里的老学究。外国人感叹中国文化的博大精深,所以学习也是部分好坏的是吗?
黎小姐需要静修,沈公子我们借一步说话吧!
还有什么话我听不得,承受不了的?我急切的去看沈映年,我想我是有权知道自己的病症的。
他把手抽出来,拍一拍我的手背。脸上的笑容是虚浮且牵强的,还有一种不知所措的紧迫感。究竟发生而来什么事情?冉冉怎么不过来呢?
饿了吧?我去吩咐厨房给你做点你爱吃的小点心,你在睡会吧!
我无法拒绝他,只能由着他把我的手放进被子里。替我掖好被脚,就跟着麦哲勋走出去。
想起他牵强的笑容,还有麦哲勋严峻的表情,我的心轰然崩塌。究竟是我命运多舛还是流年不利?这一刻,我有了前所未有的害怕。
我害怕这一生就这样碌碌无为了;我也害怕这一生做一个籍籍无名的人。我归国的远大理想,是拯救家庭民族,是扭转乾坤。但是,在现实的面前我却弱小的连话都讲不出来!
他走出去,没有忘记把门关上。他跟麦哲勋就在走廊上聊起来,声音有些虚无缥缈,我却能听得到。
好了,麦哲勋你不用遮掩了,告诉我吧。她到底怎么样?
黎小姐的有过溺水的经历,而且脑部有过剧烈的撞击。再加上受到惊吓,给自己的心理暗示造成的情况。是癔症的症状。
我额前的淤青的确是因为剧烈的撞击所造成的,但是他说的心理暗示我不明白。是不是我在梦中缠缠绵绵却又挣脱不出来的现象呢?我做的梦都是阴暗的,足够让我发慌。
心理暗示?是不是因为太压抑了呢?
他会不会难过?会不会自责?我应该不是因为没有他才给自己这么严重的心理暗示吧。我身处的环境让我难以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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