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徐燃时常照顾的年迈老头儿拍了拍徐燃的小肩膀很是感叹,嘴里不停的念叨着“这孩子能活着真是上天的垂怜啊!”
“上天的垂怜吗?”徐燃屈指弹动的一抹血色流光穿透大树的躯干,留下的针孔与徐燃的目光练成一线,切断了回望过去的视线。
白色的屋子,白色装饰,白的大褂,一切淹没在纯洁的白色里。
当徐燃走进检查室内的时候,林清姀正在翻阅几本书,时不时地挥动手中的笔。
侧面的阳光从窗户里模模糊糊的照射进来,倾泻在她身上的光线很温柔,垂下的长发绕过耳畔闪动着微光,这幅有点恍惚且格外恬静的画卷一下就触动了徐燃。
徐燃无声的靠近站在她身边,她写的句子段落有致,留下标记的相当明显,可惜徐燃看不大懂,但字迹的漂亮他还是能看出的。
跟他年幼时看过的书不同,那些印上去的字工整的过分,像是一阵挺拔胸膛的守卫士兵,充满着肃杀的气氛。
而她的字迹跟她相似,一横一竖笔画里的娟秀不深不浅的刻在纸张里,挥发出点点的笔墨味道似有似无,徐燃又稍微贴近了点。
等林清姀又写完两页的时候,她转了下脖子才发现身旁站着的徐燃。
“来多久了,坐啊。”
“刚来一会。”徐燃转身抱了一张椅子过来,他可不想椅子腿与地面摩擦发出一串难听的声音,这会破坏掉美好的气氛。
“你不觉得有点挤吗?”林清姀扫了一眼双方的距离。
徐燃又双手抱住椅子往前挪动了一段,他看着林清姀说道:“没觉得。”
“那我们贴在一起才算挤吗?”林清姀依旧是古井无波的样子。
“贴在一起?不,也许叠在一起更好点。”徐燃竟然把她抱了起来,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
“你看我是不是很贴心呢?”徐燃理所当然的样子让林清姀顿时有些恍然,她从未见过如此奇葩的人。
林清姀刚想按下徐燃抱住她的手,却发觉徐燃用的力气更大了。
“你别太过分了!”她一改之前的娴静,稍显嗔怒的样子又是一种风情。
“不是你说的保持亲密吗?”
“我说的意思是一点,你明白一点的意思吗?而且亲密大概关系也应该是循序渐进的!”
“哦,你的意思是说慢慢来,可我还不够慢吗?”
望着他极其自然的样子,林清姀气到轻笑了两声,她开始怀疑黑月请她来不只是治疗徐燃的伤势,更要治愈他的脑子。
“你每天好像都挺闲的?”林清姀打算从另一个角度入手。
“没有战乱的时期,所有的荒漠居民都挺闲的。”
“除了修习血气外,就没有别的活动了?”
“别的活动?你是指看书和做研究?那是不可能的,先不说战乱,就算是安安稳稳的生活也几乎没有看书这种事,因为根本就没有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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