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永福公主自己爱多想,生怕珍姐儿嫁进来受我磋磨呢,我岂是那样的婆婆。”谢莫如笑道,“珍姐儿是个好孩子,与永福公主大为相反。你说这也奇异,永福公主那样的性子,如何养出珍姐儿这般温柔大方的孩子来。”
“看你说的。”五皇子想想,也是一乐。悼太子已死,当初父亲病重,永福公主并未参与悼太子之事,甚至,在胡太后身边也没多说一句。两相对比,五皇子倒觉着,这位长姐虽则以前也做过许多不讨人喜欢的事,到底大节无亏。较之柳贤妃一流,真是强了百倍!
夫妻俩说一回话,晚上二郎就把大郎的亲郎服带回来了,因是皇孙,新郎服便又金红二色为主,红底金绣,极为华贵。三郎瞧了一回,问二郎,“这般快做便好了?”
二郎笑,“我正管内务司,他们哪里敢耽搁?大哥赶紧试试,要是哪里不合身,明儿我拿回去叫他们改一改。”
三郎跟着说,“是啊,大哥试试,也叫我瞧瞧。”
大郎一向稳重惯了的,笑道,“没见过喜服还是怎地?”
“见过别人穿,没见过大哥穿么。快试试去。”
大郎不动,他才不要给三郎取笑,大郎想着,待晚上回自己院里悄悄试。故此,凭三郎说下天来,大郎也不试,把三郎气的,对二郎道,“二哥,你也叫内务司赶一赶我成亲的喜服,早些给我拿回来,我见天穿!”
五皇子险给三儿子这话呛着,将茶盅随手放好,斥道,“你少给我发颠!哪里有天天穿喜服的!”
“就一说,看父王还当真了不成。”三郎郁闷,长叹道,“自从江姨同六郎去了蜀中,我就没知己了。”
五皇子这回是真给呛着了,一直憋到用过晚膳把孩子们尽皆打发了,方悄声问妻子,“你说,咱们三郎不会对江伯爵有意思吧?”
谢莫如曲指敲了五皇子脑门一下,斥道,“胡说什么呢。三郎前儿还买了对钗给褚姑娘送去了呢。”
五皇子松口气,“可是吓死我了。”
谢莫如瞪他一眼。
大郎是长子,而且,这是五皇子府诸位公子的第一桩大喜事,谢莫如自然要郑重以待。先是下帖子请永福公主过来说话,具体事宜,谢莫如交待给紫藤了。紫藤去了公主府一说,永福公主笑道,“跟你们王妃说,明儿我一定去了。”命人拿上等封赏了紫藤。
第二日,永福公主便带着几位府里女官去了,还有一位是女儿身边的大侍女。永福公主给闺女攒了十几年的嫁妆,眼瞅闺女要出嫁,自然也要看一看五皇子府给她闺女女婿准备的是什么样的院子。
别说,这几年,因这桩赐婚,永福公主对谢莫如客气许多。如今见这院子,永福公主就觉着,总算,这几年,没白客气。谢莫如的品味自是没的说,珍姐儿最喜荷花,这院中小园里竟挖了个荷塘,如今是小荷才露尖尖角的时节,虽无胜景,但看那一池碧水,永福公主就欢喜,笑道,“这池子修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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