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不是有政治投资,就是有利益关系的,如褚国公这般着急的,还有赵国公。
褚国公打听的是外甥女长泰公主,赵国公打听的就是外孙大皇子了,大皇子也知道了五皇子要就藩的事,知道这事,大皇子正暗喜呢,原想着老五是劲敌,不想这劲敌要就藩了。悼太子已去,五皇子要走,那帝都所余皇子,除了他,谁还配做太子呢?
大皇子正心下暗乐,外公就来了,听得外公打听的是老五就藩之事,大皇子便一幅状似无奈的模样道,“这也是老五的志向,有什么法子呢。”
赵国公叹,“此次陛下能够痊愈,多赖五殿下之功。五殿下正当壮年,留在帝都为君父分忧,岂不好?”
大皇子道,“就藩也一样是为父皇为忧啊。”
赵国公见大皇子这话,还有什么不明白的,遂不好多说,只得告辞而去。
赵国公虽有些着急五皇子就藩之事,见到大皇子这心思,赵国公不愧大皇子亲外公,他老人家这心思也活泛起来,想着,倘五皇子成事,家里必出皇子妃。倘外孙大皇子成事,家里必出驸马。反正,不论谁成事,都亏不了他老赵家。这般想着,赵国公也来了精神,别人正为五皇子就藩之事伤情呢,独赵国公,年轻十岁。
五皇子要就藩,大皇子是双手双脚的欢迎。非但如此,趁五皇子养病的时机,大皇子见天的去宫里看望自己的父皇,陪着说话陪着散心,倘穆元帝心情好,还会叫大皇子陪着用膳。
以至于,赵贵妃近来于宫里也颇有得意之色。
连谢贵妃也与儿子道,“自悼太子过逝,你父皇便心绪不佳,你无事也多进宫,陪你父皇说说话。”
三皇子温声应了。
唯四皇子替自家五弟着急,又不好将此事拿到万梅宫去说,怕五弟病情加重。倒是四皇子妃劝他,“殿下只管宽心,五殿下是个心里有数的。”
四皇子叹,“倘父皇允老五就藩,再心里有数,也是功亏一篑。”没哪位朝臣会支持一位不在帝都的藩王。
四皇子妃低声道,“殿下真是当局者迷,朝中也只他一位嫡皇子了。当年悼太子得立,他是占了长还是占了贤?不就因他乃嫡出么?今五殿下,生母为皇后,又是战功赫赫,既嫡且贤,谁争得过五殿下?大皇子这般殷勤卖乖,不为明白,倒是糊涂了。如今朝中无太子,难道放着庶皇子在朝,反让嫡皇子外出就藩?世间再无此理。”
四皇子笑叹,“我这成天忙活,都是瞎忙,还不若你看的明白。”
四皇子妃道,“你是关心则乱。”
四皇子道,“只是一事,五弟上书就藩,父皇将折子留中不发。倘父皇诚心留五弟,当早下旨留他了。”
这个么……四皇子妃也有些想不明白了,不过,四皇子妃自有解释,道,“可反过来想,倘父皇真愿意五殿下走,还不就着这台阶允了他?父皇既留中,怕是有自己的意思吧。父皇毕竟为帝多年,老话说,帝心观测,可不就是这个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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