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初言一直在制衣房竟听着前面的动静,本以为拿出一件昂贵的就能打发了她,如今却想要帝上的私制,初言气的立刻从后面走出来。
“皇上有所不知,那些给帝上的私制,可都是帝上亲自画的样式,皇上此举恐怕不妥吧。”
初言走出来,横眉冷目的看着堂内端做的段景延,而鸢儿也转身看了过来,那眉眼间满是期待的神色,还有着被宠的傲然。
胡苏立刻拉着初言,小声说:“不是让你不要出来了,你怎么还大着肚子跑出来。”
段景延扫了一眼初言的肚子,冷声道:“瑶池能到如今,还不是朕从中做保,从中摆平多少仇家,怎么朕要一件衣裳而已,就如此难吗?”
胡苏瞧着初言,再看向段景延,赶紧恭敬道:“皇上息怒,确实是帝上的私制是不给外人的,那衣裳上都有海棠花的刺绣,这若是让鸢儿姑娘穿了去,帝上知道……”
“朕不想再跟你们废话,是你们自己拿出来,还是要朕亲自去取?”
段景延面色阴沉着从椅子上站起,站在堂内,鸢儿眉目一转。竟然不知道还有比八千万更好的私制,这么贵的意思航她十辈子都买不起,可是段景延连看一眼都没有。
她开始想着他们说的帝上该是怎样的人,才能配的上这样名贵的东西。
“皇上,鸢儿只要能在皇上身边就好,置于那些衣裳都是身外之物,鸢儿能与皇上相伴,已经知足了。”
她挽着段景延的胳膊,身子娇柔的贴着段景延的身子,一副我见犹怜的模样,令初言更是看不得,想着帝上可受不了这种侮辱。
“那既然皇上想要帝上的私制,可有问过帝上的意思?”
“朕想做什么,还轮不到去事事问她!”
段景延的脸色越来越沉,他已经再忍着怒气,不对一个怀子的人动怒,可是这初言着实没有眼色,凭借着是帝上的人竟然对他再三的推辞。
“是啊,皇上想要什么得不到,就算要帝上亲手奉上,皇上都能做到。”
初言打心眼里为帝上抱不平,她是一路看来将帝上的委屈看在心里的,帝上不愿多说,可是她得说,要不然着心里就会被憋死了。
“皇上如今可以为了一个妓子,什么都不顾,海棠花可是帝上与皇上多年的情分的寓意,皇上给了她,让帝上如何想?”
鸢儿瞧着这瑶池真是好大的谱,竟然连一个君王的脸面都不给,瞧着如今针锋相对起来,连忙拉着段景延的胳膊,怯怯的道:“皇上,鸢儿不要了,鸢儿受不起,鸢儿……”
段景延的手一甩,向着初言走去,胡苏赶紧赔笑着:“皇上,您要是责怪就责怪我吧,内人不懂事,惹您动了怒,我回去定当好生管教。”
“胡苏!你就这么怂吗?你有什么好怕他的,如今我们不是在周安国了,这瑶池早就在搬迁的时候分割清楚,我们跟他没有任何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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