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不劳烦问弦姑姑说教了!”
采茵心里一阵酸楚,自己从小到大的服侍着宋卿,如今问弦以来,将所有贴身服侍的活都抢了去。
此时长街上仍旧向着“啪啪”的耳光声,宋卿挑着眉头,不悦的看着采茵道:“ 没想到你如今真是比本宫都厉害了,敢当众惩处宫女了?”
采茵这才想起来,连忙解释着:“娘娘,这都是他们这些下面的贱婢,到处传谣,说皇上昨日在大殿上踢了立后的事宜,说要立镜圆宫的那位。”
此话一出,宋卿立马一个皱眉,筷子往桌上一扔,脸色立马气的通红道:“本宫废了着么大的心力,才爬到这个位置,怎么竟平白无故的便宜了,一个替代品!”
问弦眉眼加深着,对着宋卿道:“娘娘切不可自乱了阵脚,如今想必比娘娘更着急的是皇贵妃那,娘娘不如坐山观虎斗。”
将问弦一句,宋卿的怒气也降下来几分,两年你的时间,宋卿再不满凌荷的高位,但事实也奈何不了半分。
如今出现了一个名不见经转的姜瑶,向着凌荷那嚣张跋扈的性子,定能好好的有场好戏看了,想到此宋卿倒是有些安稳了,封后可不是一时半会就能出结果的。
“娘娘现在要做的就是,做好面子上的功夫,不给人留口舌,才能将皇贵妃拉下水。”
宋卿立刻拿起筷子吃起来,对着采茵道:“去,在仓库了拿点东西,送往镜圆宫。”
采茵一个不耐烦的睨了问弦一眼,正要出去带着人去送礼,宋卿连忙走出来,抱着一个香炉深看了采茵一眼道:“浑水摸鱼放道贤妃的送礼单内。”
采茵利己点了点头,将香炉小心翼翼的放进箱子里。
而昭仁宫内的凌荷,正在鸟台上撒着谷物喂着鸟儿,听到封后这个消息,立马气的阿静手上的谷米扬了出去,“什么!竟然又是那个贱货!”
那一把小米掉落砸地上,年了立马纷纷飞了下来,啄着地上的小米。
“她凭什么抢了属于本宫皇后的位置,本宫从一个美人熬了上来以路遭受了多少白眼,帝上那座大山没了,凭什么又来一个不知道哪里来的妓子跟本宫抢!”
羽欢也皱着没有,道:“东西六宫已经往镜圆宫送去贺礼,不知带他们安的什么心思,往日巴结娘娘,如今倒是去巴结那个没有名分的。”
“这事只要一刻定不下来,就是属于本宫的,谁也别想从本宫手里抢下来。”
清晨的镜圆宫内,充满着鸟儿的啼叫声,空当当的院落更加显得幽静,阿曜和济慈去无逸园走后,段景延也紧着上早朝。
刘尚仪含笑着走进来,服侍着姜瑶洗漱,吃着早膳,刘尚仪为姜瑶布菜,道着:“没想到皇上对公主的心思,倒真的用心了,昨日皇上在大殿上提的封后的事,如今已经后宫都知晓了。”
“尚仪,快坐吧,陪我一起吃。”
姜瑶拉了一把刘尚仪,拉着她做了下来,一如往常的往她碗里加了几块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