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熙乾明看儿子的脸都肿了,瘫在地上连血流出来都没有反应过来,又恨又气。
偏偏龙四还嚣张地说:“熙将军,本将军是看在你的面子上才手下留情的,你要不服,回去问问熙小姐,今日在酒楼,我们一个侍卫言词上侮辱了她,可是被她砍了一只手掌的!”
言下之意大家都听懂了,有些还是才听到熙言铮酒楼做的事,都震惊,那人说了什么,熙言铮怎么要了人家一只手掌啊!
关洛飞心痒痒的,只今日没去酒楼,怎么就发生这么多事啊,他的言铮,到底是为什么砍了人家一只手掌啊?
“熙将军,你这个儿子和言铮小姐比差远了!你还是好好教导教导吧!”拓跋言冷笑,鄙夷地看了一眼还瘫在地上的熙兴平。
“太子殿下,是末将教子无方,得罪了……末将这就带他回去好好教导!皇上,请恕末将先告退了!”熙乾明愤然站了起来,半拖半抱地就把熙兴平带出了大殿。
等出门,熙兴平哇地一声叫,张口喷出了一大口血人就晕了过去。
熙乾明低头一看,更是恨得恶向胆边生,熙兴平这一口血里还带了两颗牙齿,竟是硬生生被龙四打掉下来。
“拓跋言……我到底和你有什么仇,你要这样对我儿子?”熙乾明一边暗骂着,一边赶紧招呼人把儿子抬回家。
这小小的插曲让气氛有些沉闷,那些大臣都不敢再乱说话,更没人敢诘问拓跋言。
关洛飞倒没把拓跋言放在眼中,此举也算给熙乾明父子一个教训,深得他意,他高兴还来不及呢,又怎么会去责问拓跋言。
赵天楚和端木翊互视了一眼,心头都有种奇怪的感觉,杀鸡给猴看,拓跋言一来就针对熙家父子,这是为谁出头呢?
端木翊更是惴惴不安,因为他感觉,熙家父子一走,拓跋太子的目光就落到了自己身上,那如寒冰的目光让他觉得大殿里的温度下了几度,竟让他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
赵罡缓和气氛地招呼众人喝酒,还让公公把舞姬都叫出来助兴。
一个个身材很好的舞姬穿着鲜艳的长裙翩翩起舞,做着各种媚态,拓跋言却意兴阑珊,连正眼也不看一眼。
端木翊如坐针毯,总感觉拓跋言的目光不时落在自己身上,弄得他无心欣赏这些美色,只想离开。
赵天楚也感觉到了,看了看拓跋言,又看看端木翊,小声问道:“你和他有仇?”
端木翊苦笑,他这还是第一次见拓跋太子,怎么谈得上和他有仇呢!
赵罡见拓跋言兴致缺缺,就笑道:“言太子,怎么,这些美女入不了你的眼吗?”
拓跋言一笑:“陛下,本宫是粗人,不喜欢这些莺歌燕舞,在拓跋,本宫喝酒看的是比剑,兴致来了还赌上两把。本宫觉得这才是男人消遣尽兴的玩意,陛下手下群英荟萃,本宫带的这几个侍卫剑术还行,不如让他们比试一下给大家助兴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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