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兰荀哀求道:“玺大哥,我没有令符可以指挥你,我只想请你念在我母后和我父皇的情分上,帮帮我们!”
玺夆皱了皱眉,似在掂量乌兰荀说的话有几分真实度。
乌兰荀却在这一瞬间跪了下去:“玺大哥,你知道我皇兄,他荒淫无道,我父皇驾崩了还在营地里寻欢作乐,要是我母后落到他手上,他一定会逼我母后交出令符的。还有其他三支铁骑军,我不敢保证他们不窥伺我母后,我一个弱女子,怎么护的了我母后的安全,玺大哥,你不帮我,就没人帮我了!”
“公主请起,玺夆担不的公主如此大礼!”玺夆手一抬,衣袖一卷就把乌兰荀托了起来。
可是几乎在同时,乌兰荀手中却射出了几支银针,全扎进了玺夆大腿上。
玺夆一晃,噗通一声就跪在了地上,他吼出了一声:“你……”
乌兰荀手一晃,一只银针就扎在了玺夆脖颈上,玺夆的声音就卡在了喉咙里。
言铮看的目瞪口呆,她也没想到乌兰荀会突然出手,刚才只差哭出来的女人,一变脸就成了恶魔,玺夆要为自己哭了。
“玺夆,没想到你也有给本公主下跪的一天吧?”乌兰荀嘿嘿笑起来,伸手抬起了玺夆的下颚,嘲讽道:“你不是很傲吗?你不是看不起本公主吗?怎么,现在给本公主行这么大的礼了?”
玺夆脖子不能动,瞪着乌兰荀忽地一泡口痰就吐到了她脸上,跟着挤出了两个字:“贱人……”
乌兰荀被口痰吐了个正中,呆怔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挥起手,狠狠一耳光就扇在了玺夆脸上,打的玺夆脸歪到了一边,唇角立刻溢出了血丝。
他冷眼看着乌兰荀,又挤出一句话:“从前我骂过你贱人,现在觉得骂轻了,你连贱人都不如!”
言铮差点笑出声来,果然玺夆这样的男人,连骂人都还没学会啊!
“嘿嘿,骂吧,让你骂个够……反正你怎么骂了我,以后也要求回去!”
乌兰荀这次没动怒,慢吞吞地脱了孝服,擦去自己脸上的口痰,还得意地在玺夆面前转了一圈,抛了个媚眼给玺夆:“我这身衣服好看吗?”
玺夆无语,言铮也无语,她母亲还躺在床上生死不知呢,她就能无耻地当着母亲的面勾.引男人,这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女人啊!
“玺夆,你真没趣,你和我母后,父皇一样没趣……”
乌兰荀伸手一指床上的炽机,冷笑道:“大家都说我母后是大梁的贤后,你们都爱戴她,可是你们知道她有多无趣吗?她让我父皇只守着她就算了……她要求她的亲兵只穿那难看的兵服也算了……可她凭什么不许我穿好看的衣服呢?说要节俭……说要以身作则,我堂堂一个公主……穿的连那些大臣的小姐都比不上,你说我能不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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