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怼上北域第二大势力,安子连日琢磨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护宫大阵被破关他屁事?唯有只有一种解释,没准上清宫得罪过什么人,如今潜回掩月报仇来了,恰巧那段时间跑太微湖洗澡钓鱼背了锅。
客观上勉强说得通,猜测的灵感来自罗疯子前半身的遭遇,很不靠谱,更多的是为自己开脱。
更为奇怪的是上清宫失了颜面却未私下找茬儿,若换其他星域好解释,谁让他背后有位宇宙第一高手;但在洪荒域又处在基层,这种说法显然站不住脚,惊得安子数日心神不宁,生怕被人阴了。
插曲之后过家家般的神武会继续进行,暗中为两强预设的赌局慢慢传开,参于者与日俱增,从未有过失手的安子对此毫无兴趣,因此番并非真正比试,而是决生死,拿自家兄弟的性命换钱很不义气,除非上官晨允许。
再说燕飞阳,悬于头顶十多万年的利剑如今指着自己脖子无声认怂,唯一的期盼是韩逸别有任何损伤,只要军师不灭,智囊建在,总会看见署光、折断利剑的那一天。
至安子出阵过去两个月,数万弟子决出前十;当然,第一名空悬,无人任何人存在异议,个个望眼欲穿等待洞虚相撞,其中不少宗门已有人准备好棱晶石记录下这难得的一幕。
在众人眼里,云天道尊的传人将来那是妥妥的震元级高手,非常值得收藏。
“押了谁?”柳骞寒刚回营地沉闷得很,安子问道。
“当然是上官小辈。”
“多少?”
“一万两。”
“我估计上官晨的赔率很低吧?”
“唉~~~只怪云天道尊的名头太响。”
“看来你对自己无多大信心。”
“信心来源实于力,老夫得从全局考虑。”
“倒也是。”安子顿了顿又道:“老大,洞虚打架我有点怕,想先行回宗。”
“嗯~~也好,反正你没名次,路上小心点。”
“放心。”
无心多言,言多必失;与聪明人说话安子加着小心;就在这时,云端中那位基本没说话的司陈楠开口了,语出惊人。
“两强相遇只论生死,不论成败。”
燕飞阳那脸彻底黑了,若有可能真想拼个你死我活,在自己的地头敢胡乱定规矩,还有没有王法?有没人管?
“燕兄,可有异议?”
“……没有!”燕飞阳咬着后槽牙将韩逸豁出去了,恶人也有内伤的时候。
“呵呵~~”闻听此话安子暗乐,心说:“没那个金刚钻还特么想揽瓷器活,玩儿砸了吧?”
实打实说,凭燕飞阳的头脑和势力完全不具备统一北域的条件;当然,若无安平在里边瞎搅合,以韩逸为智囊,加以时间可能性较大,仅此而已;毕竟南辰苍云府绝对不允许身边有人坐大,否则没法跟九宫阁交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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