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宫是生意人,过河拆桥的事看着不爽。”
“很合理的解释。”
两句对白说完,安子摘下通讯器搁置在地,掏出石棒飘浮二人之间,金线出,紫光散,隔离起,静等待。
老头恨疯了败家男,足足半个时辰惨叫声才减弱,时有抽触之声和急急风声,想来是在御剑赶路。
两根烟后彻底没声,安子不急不躁继续等待,哪知道房子嵊突然哭天呛地、大肆哀嚎:“师傅,你得给我做主哇!候前辈打……”
“闭嘴!”端木怒喝打断,斥问道:“谁允许你回来的?还有,你血气亏盈,修为不稳,谁允许你善自使用《天命飘渺术》?死了个西门炎还不够?”
“我~我怕安兄起报复推演了半时辰,没多大问题。”
事以至此,端木没折,冷哼道:“说说。”
“咱们好像中计了。”
“怎么讲。”
“星痕这地方九幽是否有人知道怎么进?”
“绝不可能,星门总共不过一百单八枚,每一枚为师都心中有数。”
“那~那怎么会这样?”房子嵊语气莫名:“我推演到安兄被洪荒七圣给围了。”
“凭安小子的宗师之能,谁能抓住他?”
“所以徒儿才百思不解。”
“《天命飘渺术》推演的只是事件的可能,并非一定会发生。”
“可我将来怎么面对?鸿蒙星域还指着他呐。”
“那小子与房灵一样,贪财得很。”端木顿语,打通讯器传出轱辘声,再道:“这是两亿,具体怎么说自己看着办。”
“……”房子嵊无语,这算神马?
所以安子老说,修士界的师傅没特么一只好鸟,说句大逆之言:先抓后毙绝无冤假错案;敲了一百多亿就还两亿,实在可恨,一句不负责的推脱之词正中房子嵊肺管,竟无言以对。
瞅徒弟半天没动,端木又问:“还有何事?”
“鼎药和显微镜做得怎么样?成了话我想要一台显微镜。”
“兔崽子智慧深沉,哪那么容易,为师怀疑留了一手。”
“算了,我也甭指望了。”
“等等~”端木叫住直言不讳:“见了那小子旁敲侧击一下。”
甭说房子嵊,连安子都惊愕,亏他说得出口,谁给他贴的二皮脸?
“怎么?害怕了?”
“师傅,北辰师叔要知道这事非跟你翻脸,我去看看药鼎,幸许会有办法。”
“希望你从他那学到些有用的,为师与你同行。”
话说到此,通讯器彻底没声,密室内二人屏住呼吸嘴唇紧闭,生怕被端木察觉,两口烟后房子嵊问道:“在哪啊?”
端木谨慎改话传音,结果败家仔惊语“暗辰”二字给秃噜了,之后再无音讯,安子收罢通讯和石棒,道:“应该是囚禁陆放的那块飞地,老小子挺会找地方;妹子,你现在要做是尽快整个不知情的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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