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云:不堪命运负其累,外门首席更悲催;暴风骤雨惊美梦,漫天要价瞎起哄。
以伏、姜二氏的抠门儿秉性想稳定人心乃痴人说梦,无论安平的点子多么高明,也难以应付当前局势,实属巧妇难为无米之炊,阉人常恨无鸡之痛,壮汉无奈阳萎之疾。
放低姿态搭进两亿私房钱,换来个撒手不管,龟柌怒然抬手元力咆哮,地牢一阵晃悠、灰尘四起,吓得安子慌忙躲柱后面。
“滚出来!胆敢戏耍老夫!”
“我拷~谁耍你啦?小爷一没权二没势,你要我怎么弄?”安子探出半边脑袋。
“这个用不着你操心,如何执行乃城主之责。”
“那倒也是。”借机捞权未能得逞,安子扶柱起身叹息,道:“派暗营卫假扮修士混进姜氏阵营散布流言,就说伏氏早已堪破棋局,城外千里之地设有陷阱。”
“哼~此种虚假消息连老夫都不信。”
“是嘛?那太好啦!小爷总算能捞点牌子了,嘿嘿~”
“你确定?”
“姓龟(gui)的……”
“嗯?”龟(qiu)柌(ci)变脸狠眼一瞪。
“咳~前辈,所谓兵不厌诈、虚虚实实,孙子有云:兵无常势、水无常形,能因敌之变化而胜者,乃神也!”
“孙子?哪个家族的小辈?姓甚名谁?”
“……”对驴弹琴,安子茫然。
“哼~装神弄鬼、故作高姿。”
“算了,刚才就当我啥也没说,总之按我说办,即能稳定人心,又拖他个几十年。”
“然后呢?”
“他能破了我的陷阱再说。”
“真有陷阱?”
“你~你你~你对着柱子唠叨吧。”有求于己还特么不被信任,安子心里有气,故意光着膀子与其擦肩而过,大摇大摆走出牢门。
极境升阳可谓好事多磨,黑尘陨石脱落一角得见胜利曙光,一路小跑奔出地牢兴奋不已,得见久维的太阳心情大好,情不自尽仰天嚎叫,龟柌紧随其后吓一跳,以为兔崽子遭遇刺客,慌忙上来一瞧,人影都没了,唯有刚刚关闭的传送,引得虚空微荡。
“该死的兔崽子,待此事完结,看老夫怎么收拾你。”
……
时隔小半年,安子无恙归来,小两口默默拥抱久久不肯松开,秀越唯有轻吟抽涕,附耳泣声大悔不该来洪荒,几次因为自己拖累差点要了安子的命。
刑满施放,自然要好好洗个澡去去晦气,再大吃一顿,而后缠绵一番;但前线情况紧急,况且刮了龟柌两个亿,总得干出点成绩。
草草洗拨干净,摆上火锅、烧烤,边吃边忙活,一帮飞禽走兽跟着沾光,安子一手拿筷,一手摆弄阵盘联线悍将。
“少主。”
“嗯~~你那没什么事吧?”
“隐魂涂料真乃神料。”
“……怎么那么恶心?我特么吃饭呐!说重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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