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刚才你没听见?”
“听见什么?我刚出洞府,啥事?”
“齐方同在姜元城。”
“卧槽~”
“……”安子。
“还有谁?宇文秀辰没来吧?”
“照这么发展迟早的事,我甚至预感,八位圣子很可能会在尘仙战场聚齐。”
“妈的~到底是谁在背后搞事?我草他祖宗!”房子嵊怒骂,反正周围没人。
“哥们,你最好抽空回趟星痕,我怀疑你们神主把你给抛弃了。”
“对呀!都特么五百多年了,也没说派个人来关心关心我;行,等飞虫四翼我便回去一趟。”
“要多久?”
“保守估计七八十年。”
“……”安子继续无语。
“你那边不会刀架脖子上了吧?”
“差不多,我的底细基本暴露,且供奉塔一事怀疑到我头,虽说没有直接证据,但对姜氏而言不需要证据;对了,回星痕千万别暴露飞虫,当心北辰再下黑手,你那师傅也靠不住!”
“啪~”房子嵊恍然拍腿,道:“有道理!”
“问个事,你手里有没有完整的天玑星地图。”
“没有。”
“呼~~~~”安子深吸一气,压制胸中郁闷,道:“算了,就这样吧!从星痕回来记得第一时间联系我,唉~~希望百年后我还能活着吧!”言罢,未等房嵊说话便熄灭阵盘。
……
三日后清晨,近两年没见的浪情仙子进院,崩着脸、恨着眼,贝齿咬唇背着剑,一幅要吃人的模样;安子够眼瞧瞧身后,姜阳压根没来;甭问,已然知其别无选择。
冤家对头轮为眼线,说明尚有一博余地,至少把柄在手,威胁降到最低,别暴露暗棋或关键消息就成,前提是别让矛盾激化;不是有句老话,女人翻脸比翻书还快。
圣子完全占据主动,恭贼没什么好说的,也没时间说,太忙,早出晚归忙得脚不沾地,全拜安平所赐,也落得清静,省得没事半夜跑院里大肆威胁,跟个老家雀似的,烦人。
但姜裳依跟在身边,整天板着张死人脸瞧着憋气,长久下去难免疑神疑鬼犯忧郁症,得给她找点事做,怎知姜裳依油盐不进,只到某日躲在树下小解,裤子还没解,这娘们真豁得出去,伸手要帮忙,吓得膀胱一紧尿一裤子。
事实证明,浪情仙子人如其名,真不是浪得虚名,得妻如此,何愁命长。
就这样,煎熬的日子凑合过着,天天躺身树下抱个书卷,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个隐于朝的大修,忒能装。
然孤男寡女同处一院,渐渐开始了解对方,姜裳依脸色稍有缓合,天天崩着无疑于自毁容貌,同时对安子刮目相看,小男人性格温和、少有言语,明知大限不过百,进取心却不比族内那些精英弟子差,身子板儿也不错;缺点是畏手畏脚,太懒散,少了硬汉那股子霸气,标准的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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