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颜宗确实离开,过去血的教训和地狱般的经历教会了他如何控制**,闪得极其果断。
诗云:修仙路上行,机缘如浮云;福缘由天定,贪婪是陷阱。
主动退去一位强有力的竞争者,燕飞阳反到不适应,心中那个铁与血交织的世界,默认丛林法则、弱肉强食的意识形态仿佛悄然发生改变!
当然,这只是头脑一晃而过的闪念,未能动摇道心坚定的一方霸主;回首看看妖塔,又看看十丈开外躺地、散着血腥之气的刀身,双重机缘摆在眼前而无从下手,在退与不退中苦苦纠结、挣扎、选择。
就这样熬了两个时辰,矮老头勾奕再次出现,身后跟着个傀儡人,棱形凶光暴闪,衣袍满是血迹,弥漫着淡淡杀气。
“前辈~”燕飞阳赶紧行礼。
“既然你直意送死,老夫承全你。”勾奕语气轻浮话里藏刀,吓得燕飞阳后退两步。
“别害怕,老夫并没说要杀你,想在你死前带你进去见识见识。”勾奕再道。
“前辈能进去?”
“呵呵~~老夫可没那般能耐。”说罢,勾奕凭空喊了一嗓门:“徒儿,再不出来为师让你在这坐一辈子。”
“……”安子。
一个很秘密的事,被老头用一个不秘密的方式暴露,安子除了默默问候勾奕老怪全家直系女性别无他法,黑着脸起身晃过观道现身当场。
“是你!”燕飞阳记性不错,利眼余光无意瞟见安子腰间挂的一只紫纹葫芦。
仨人之中,安平作为食物链最底层全然没有那种唯唯诺诺的表现,无视燕飞阳撇了勾奕一眼,埋怨道:“有意思吗?”
“呵呵~~”勾奕捋须轻笑:“徒儿,一件衣袍、一句隐语杀了两个后辈、灭掉一个神魂、困住一个震元,为师觉得非常有意思。”
“……”燕飞阳。
“我无心的。”安子耸耸肩头。
“好啦!该死的都死了,不该来的也来了,开门吧!”
“小辈!”堂堂北域一霸头回觉得自己是个傻逼,问道:“你是完颜宗口那位出自北域的阵道大师?”
“差不多吧!”安子显得漫不经心,道:“燕飞阳,好奇心会害死人的,我要是你早走了。”
“哼~修士与天博命,道转轮回,谁笑到最后还不一定。”
“可能吧!”跟这种硬脑壳的人说话纯属浪费口水凑数字,安平一指远处横躺的刀身:“我要那个。”
“半残之物为师没多大兴趣。”勾奕表态;燕飞阳大起惊异,看他怎么拿。
“呲~~~~”尘阳出匣浮空三丈,安子混元结指念动道诀:“尘阳劫道残星子,万千大界御精魂·镇器。”
“嗡~~~~~钪啷~~~~”
尘阳御器残魂,剑鸣浑浑锐尖朝下灼热无比,将那刀身死死镇住动弹不得,两口烟的功夫杀气消撒、血腥味儿无影无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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