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到手,其中诸多细节安子没问,也不敢问;连自己都不知道的事,相信神棍更不可能知道;不过半年后在北域无意收到个消息,飘云坊唯一男性弟子脱离坊间,当下判定,抛石者必是绵鹏,安子顿感不妙;无他,只因章凌的神秘让其感觉要出事,庞戟的临终之言如警钟敲响,逼得满世界找寻。
苦寻两年之久连毛都没见一根,无奈之下去了断情阁,试着从钱中玉口中打听一下章凌的来历,但愿不是九幽“绵衣卫。”
而在这两年时间里,无数小门小户被齐方同翻了个底朝天,杀人如麻的手段及其血腥,除南辰和东云,其他地方皆有其传说;飘云坊有大势力做靠山,就算庄瑶、妙歌无端失踪,却因之前肆意虐待风尘女修而不占理,又无直接证据,未敢过分放肆。
经齐方同这么一闹,外界变化翻天覆地,正如安子所料的那般,棋局变得混乱,捎带整个掩月遭了大殃。
各人自扫门前雪,莫管他人瓦上霜;安子继续跟着感觉走,不日便来到断情阁,结果钱中玉闭关无法得见,只好蔫蔫而退。
四百余年的大把时间,绵鹏或许离开掩月,想见面只能等到七境开启之时,很纠心。
“哥,要不咱找个门派歇几年吧?”二蛋背扛三十多顿负重,比两万五千里长征还苦逼。
“不急,我想看看效果。”安子若有所指。
“效果?”
“走,去荒仙谷。”
敲定意主,只要赤炼劫修为恢复,定是老禹头甩为;至所以连他一块封,无外乎借炎族之力遮盖自己的传承,将安平推上风口浪尖;从侧面反应圣族对洪荒的控制到了何种地步,游走于刀刃需要的不单单是勇气,更需要智慧。
潜伏于某座土山茂叶之间,浑身插满伪装正对谷口,透过墨镜片放眼观瞧,黑人还在看大门,那般高傲性子居然如此沉得下心,定是老禹头的安排。
“嗯?不会吧?秦芳仪真找来了?卧~槽~”
未知其深层含意,安子很难理解究竟是为什么!那秦芳仪一幅家庭主妇做派,手提竹篮徒步谷口,摆上酒,生得火,烧烤丈许脊棱大鱼,其手法甚是熟悉,相必不是一天两天的火候。
“真特么邪门,飘云坊的妹子一个个都特么转性了?”安子纳闷。
心生疑惑百思不得奇解,人性的莫测实在难已捉摸;半个时辰后,包括赤炼劫在内四个守卫饱食口福未作任何表示,仿佛当秦芳仪是空气。
不知赤炼劫说了些什么,表情很冷漠,安子八成明白怎么回事,正考虑是否背地里劝劝,怎知黑人突然转脸冲自己呲牙阴笑。
“老禹头!你有种~”安子除了愣惊并无其他。
既然被发现,那就索性不藏,明刀明枪的上;起身卸了伪装骑上毛驴,趁秦芳仪未走下得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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