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将你等叫来, 不为其他,单是为了前几日祭天遇刺一事。”
御书房中, 穆鸿珏独坐上位,东十一、孙泰臻、苏柏霖在下面整齐站好。
经过几天的休养,东十一和孙泰臻的伤势大致已经得到控制, 至少能思路清晰的说话了,之前因为重伤引发高热,连着好几日都不得清醒。
“陛下, 那日臣副手所言非虚, 吾等皇都守卫确实是收到了一位司宗官员传话, 其言容相交代,让吾等先退去。”苏柏霖第一个说,他那日在朝会上就想说, 只是没组织好语言, 现在终于能说出来了, “他虽说的不假, 但其中蹊跷甚多, 单一样, 那司宗官员的音容相貌, 不论吾等如何记忆,都想不起来, 故而可以看出,是吾等疏忽大意,上了敌人的当, 还险些污蔑了容相。”
穆鸿珏点点头,没有说话。
苏柏霖心中忐忑,他左右看看,突然发现一件事。
往日穆鸿珏接见大臣,身为皇后的容文清从不避讳,基本上她都在场,而今日,容文清没来。
难道陛下,怀疑容相了?
苏柏霖暗中叫冤,若因为他的玩忽职守导致帝后不合,他就是个万古罪人啊!
“陛下,此事真与容相无关,大抵是有人想以此中伤容相,才会故意先与容相交谈,后又来找吾等,实乃吾粗心之过,容相无辜啊。”
苏柏霖再次申明,他不是容文清一派的官员,只之前容文清曾于清华学府中为他指明了一条出路,后来他父亲与师父都参与到国库贪污一案中,也是容文清帮忙,保下他一命。
他不站队,可他要还容文清恩情。
东十一和孙泰臻对视一眼,没有贸然开口,苏柏霖或是关心心切,或是故意为之,他后一段话,实在是太过了。
过分了。
如果他不说话,穆鸿珏心中也自有定夺,他说了话,倒有些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意思,有心人甚至能用他的一段话,给容文清安上一个结党营私的罪名。
朝堂之上,最忌关系过于密切。
面对苏柏霖的再次申明,穆鸿珏没表现出特别的情绪,像是没听到一般,她看向了东十一。
“你呢?暗部又是因为什么远走,你还受了一身的伤。”
“回陛下,本来一切无事,只到枫林时,林中突然射出箭矢,随后臣带着一部分暗部人员前去追逐,不慎受伤。回来后才发现,被留下的暗部也受到了突袭,死伤过半,为了不累及陛下,他们引走了突袭者。”
“先是调虎离山,后又声东击西,还出其不意杀了个回马枪,最后在侍卫中安插了奸细,好一次有预谋的刺杀。”将事情捋顺,穆鸿珏都赞叹于背后之人的才学,这份城府,也算难得。
只是这样哟预谋的刺杀,最后的结果却是一个人都没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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