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刚刚府上来消息, 长公主已经等候多时了。”包末急匆匆将容文清迎上马车, 扬鞭就要紧急赶马。
容文清赶忙拦住包末, “不急!缓行!”
包末一愣,随后点头,“大人仁慈, 时刻都为民着想。”
飞速的马车很容易撞伤行人,包末一鞭子下去,两匹马一起跑, 速度太快, 控制不住。
“恩,注意安全。”容文清坐回车内, 心里想着刚刚陈启然的每一句话, 和每一个动作。
当时未曾觉得,如今想来,陈启然的一举一动都颇为有趣啊。
容文清刚进门, 就见穆鸿珏站在不远的阴凉处, 眉目含笑的看着她。
“可真是让我好等, 伯瑜这是去了哪儿?”穆鸿珏几步走到容文清身前,今日她穿着藕荷色的衣裳, 裙下微荡,像是莲花绽放,再加上她落步无声,身姿优美, 几步之间,步步生莲。
容文清眼底一片惊艳之色。“去一趟陈府,让玉珏久等是我的不是。”
“陈府啊。”穆鸿珏微微沉吟,她有话想问容文清,再看周围仆人密布,显然不是个说话的好地方。“伯瑜让我久等,可要罚酒三杯才是。”
“罚酒?”容文清诧异,穆鸿珏不喜喝茶,不喜饮酒,今儿怎么突然提起酒来了?
“我来的凑巧,正逢夏天送来好酒,夏天手艺一绝,不畅饮一番,岂不是辜负佳酿?”穆鸿珏拉上容文清大步往府里走。
容文清点头苦笑,她倒是无所谓,怕就怕,某人醉了耍酒疯啊。
穆鸿珏拉着容文清进屋,先给自己满上一杯,一口饮尽,饮罢还赞上两句。“夏天的手艺是真没的说,此酒香醇,回味无穷。”
容文清心中一动,今日的穆鸿珏,太过奇怪。
“今日见到陈启然,才知何为见面不如闻名。”容文清怅然,司文内部多年乱象,并非光谢伯荣一人之过。“看上去高风亮节,实则,呵呵。”
容文清冷笑两声,为自己倒满一杯,随后为穆鸿珏倒满。
“陈启然本是前宰相之徒,后来前宰相身死,他又成为盛宣华的徒弟。”穆鸿珏再次饮尽杯中酒,“说是师徒,实则叔侄,感情很是淡薄。陈启然的儿子陈胜义,颇得盛宣华青睐,和苏柏霖也一向交好,此事让陈启然非常不满。”
“陈启然被谢伯荣卓东来压制十年,面上不说,心中却早已记恨他们。”容文清也一口喝尽一杯酒,她多喝点儿,穆鸿珏就能少喝点。“谢伯荣为了拉拢陈启然下了不少功夫,却不知他越是用贵重物品拉拢陈启然,陈启然心中就越恨。”
“恩。”穆鸿珏伸手够容文清手中的酒壶,她脸上已经有了一丝红晕。
空肚饮酒,还喝的那么急,尤其喝的还是烈酒,两三杯下肚,就上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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