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乾哥的话,柯梦萱觉得也是那么回事,才发现自己太冲动了,光顾着行侠仗义了,没想到惹了更大的麻烦,于是怯怯的问:“那,那怎么办啊?”
这时一直没说话,一手扶着老婆,另一只手紧握着拳头的黄子豪开口了:“小萱,谢谢你们俩的出手相助,没事,大不了我们不干了,其实要不是怕她们娘俩被连累,我早就动手了,都一个多月了,自己挣得还不够他们糟蹋的,其实也不是你黄叔熊,黄叔以前当兵时也是不怕死的汉子,对越自卫反击战时我也是一个人徒手干倒四个越南兵的爷们。只是男人一有了家,顾虑的就多了,哎……”
听完黄子豪的话,尤其是最后那一声无奈的叹息,乾哥突然有种想哭的感觉,他是一个男人,他也曾经承受过亲眼看着自己的战友被敌人杀死可以但不能去救的心如刀割。
他看着黄子豪那充满血丝的湿润的双眼,乾哥觉得自己必须要帮助这个真正的男人,因为这是他作为一个曾经用热血保卫过这片土地的退伍军人不可推卸的责任。他能够明白也知道一个男人看着自己的女人被打但为了生计无能为力的滴血的痛,那种感觉还不如杀了他。
什么事男人?乾哥一直苦苦思索着,直到有一天他读了塞林格的《麦田里的守望者》,里面有一句话至今仍刻在心里,那句话是这样说的“一个不成熟男子的标志是他愿意为某种事业英勇的死去,而一个成熟男子的标志是他愿意为某种事业卑贱的活着。”,而眼前这个为了老婆孩子卑贱的活着的老兵才是真正的男人,乾哥不知道别人怎么认为的,反正他是这么想的。
“黄叔,什么事都没有,你以后继续摆你的摊,这是我的手机号,有什么事直接打电话找我,记住我也是一名退伍军人。我们曾经为这片土地流过血,但此时的我们却被我们用生命保卫的国民欺负,这是天理不公的事情,既然不公我就要管!你有老婆孩子,你别动手,让我来,我是光棍一条,天不怕地不怕!”乾哥说着把用纸手写的手机号递给黄子豪。
扶着老婆的黄子豪听完乾哥的话,这铁一般的汉子再也忍不住了,退伍二十多年了,无论多苦多累多难自己从没流过一滴泪,即使被欺负时围观的看客都骂自己孙时,他仍然没有哭,他知道自己该怎么做才能保护自己的家人。可是眼前这个小自己二十多岁的年轻人的话句句说到了自己心坎里,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时!
“兄弟,谢了!”接过乾哥递过来的纸条,黄子豪双手紧紧握住乾哥的手,久久不肯松开,这种感情只有真性情的爷们才能懂得,简单的四个字,包含了可以为之赴死的豪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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