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他已经完全被那歌女的美色俘获,整个人犹如着了魔一般,只是看着她痴痴傻傻地笑,就连李墙中途离开了房间都没有丝毫察觉。
直到李墙回来,钱虎翼才勐地回过神来,很不确定地问道:“明科长,你刚刚出去了?”
李墙也不隐瞒,如实回道:“是,卑职刚刚见司令您对那个歌女好像很感兴趣,于是就自作主张去后台了解了一下那个女人的情况。”
“哎呀呀,明科长,你真不愧是我的总务科长啊!快说说,你都了解到了什么?”
“那个女人姓何,原名剪竹,据说原本是个富家千金,由于战乱跟母亲一起流落到了上海,不过没过多久,身上的盘缠就花光了,其母又染上了重病,为了赚钱给母亲看病,才来百乐门做了歌女,可不幸的是老人家还是病重离世了,为了母亲的后事,她借了不少钱,所以才不得不继续登台表演,赚钱还债。”
听到这,那钱虎翼便不由得叹了口气,很是感慨地说道:“唉,多好的一个姑娘啊,乱世害人啊!”
然而就在那钱虎翼还在感慨之际,楼下却突然传来了一个很不和谐的声音。
“好!唱得真好!来这是黄爷赏你的!”说着那人二话不说就把手上的白玉扳指给撸了下来,扔到了舞台上。
身边的那几个手下也有样学样,有扔帽子的,有扔大洋的,更夸张的还有把自己身上的衣服脱下来往台上扔的,顿时就把在场的所有人都吓了一跳。
楼上包间里的钱虎翼见状更是被气得暴跳如雷,“岂有此理!哪来的土包子?把这当戏园子了?好好的一场演出竟然被这么几个王八蛋给搅和了,真他娘的晦气!”
然而话音未落,李墙的声音便响了起来,“司令您看!那小子追着剪竹姑娘进后台了!”
“你说什么?”钱虎翼不听还好,听李墙这么一说便立刻三步并作两步走到窗前,果然看到一伙泼皮无赖样子的的家伙正在那个什么黄爷的带领下,不顾服务生的阻拦说什么也要去后台找人,顿时便立刻火冒三丈,怒不可遏地说道,“妈的,赶在老子眼皮子地下闹事,真是活的不耐烦了!去,叫上刘副官,跟我下去看看!”
就在一行人离开包间,来到后台门口的时候,就听到了那个什么黄爷正扯着嗓子吼道:“什么他妈的狗屁规定,老子可不管!老子他妈花了钱了,怎么就不能进后台了?我警告你别把黄爷我给惹急了,惹急了我,信不信我砸了你们的鸟店?”
不想话音未落,钱虎翼的声音便响了起来,“哪来的土包子,敢在这里撒野?活得不耐烦了?”
“大胆!竟敢这么跟我们黄爷说话!我看活的不耐烦的应该是你吧?老东西!”
听到这,钱虎翼笑了笑,“黄爷?老夫怎么从来没听说过,这上海滩有这么一号人物呢?”
“那是你孤陋寡闻,老头,连我们青帮黄金彪黄爷的名号都没听过,也还好意思在上海滩混?”
话音未落,钱虎翼竟然大笑起来,“闹了半天原来只是个青帮的混混,难怪老夫连听都没听过呢!”
这话显然刺痛了以黄金彪为首的混混们的内心,恼羞成怒之下竟从腰间掏出了手枪,涨红了脸对钱虎翼吼道:“好你个老不死的,活得不耐烦了吧?敢这么跟老子说话?信不信我一枪崩了……”
然而话没说完,只听“啪”地一声,刘副官的一记耳光便狠狠地打在了那个黄金彪的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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