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想着关于人生、价值之类的事儿,一边做了不少香皂,加上贺秋水帮忙,两人把灶上垒满了香皂。然后俩人特有成就看地看着那一灶台的香皂,倍满足地说:“大功告成。”
“秋水,我觉得这个生意可以做耶!”
“什么生意?”
“呶,香皂呀,你不觉得有钱人家肯定愿意花大价钱来买这个,比起皂角粉,这个好得多吧。其实这么简单的配方,只要咱们俩不说,谁能知道。这世上不管什么生意,独门独家儿总是更容易来钱。”贺千里心想不管做什么,都需要银钱,所以还是先挣钱再说。
闻言贺秋不不解地道:“姐,你不是说做买卖不好吗?而且我们俩做这么让人眼红的生意,会出事儿的,就算现在我们在军营边上,陈北护着我们,那也护不得多少。”
“找人喽,慢慢来,做这东西也需要时间,而且咱们得做出花样儿来,挣钱什么的就全靠它了!”记得八十年代,一块儿上海产的硫磺皂受尽追捧,未必她这有各式花香气的还不能风靡一时。
中午吃罢过伙饭,还没歇了饭气儿就见安家来人,正正式式的投帖子,而后便称道:“五太太知两位姑娘与少爷有授艺之谊,特请两位过府叙话儿,并备下晚间酒水宴席聊表谢意。马车已停在院门外,两位姑娘若是妥当了便传小的一声,小的便同二位姑娘一道行车。”
这正正式式来的人就是不一样,感觉礼仪规矩都比平时安豫尘带来的要更严整文雅一些,到底是诗书传家的底子,连下人都显得雅致博学。
眼下也算是困了有人递枕头来,她真要想辙去安家呢,这里就有人递台阶儿来:“烦劳小哥,且请稍候。”
既然决定要去,当然不能正到晚上开席在去,人既然说是过府叙话儿,那就应该早些去好让人“聊表谢意”。
和贺秋水一块儿换了衣裳,她穿着贺秋水绣的海棠花上袄加上织五谷八宝纹[裙,上浅青下墨绿,恰如春天一般的颜色。外边儿披着夹薄棉披风,颜色比衣深比裙浅,绣着素净的云纹远远行来如在去间一般,倒真是美极了。
贺千里自少打扮,主要是身边有一穿着粗布衣裳也像公主的贺秋水同学,她再打扮也不如这位,就干脆不打扮了,怎么舒坦怎么来。
至于贺秋水,上着回纹杏色衫子,下边儿是卷草纹绣海水云纹裙,外边披着雪般白,绣了紫藤花儿的披风。姐妹俩这么一收拾往镜里一站,一个深青浅碧,一个杏黄李白,真是春天一样的感觉呀。
“姐,你看是该好好打扮吧,这样多好看啊。”
“好看是好看,干活儿怎么办,练功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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