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谢安点了点头,拱手说道,“这还要多谢南国公在殿试之日的恩情,若非南国公,恐怕……”
“我不是说了么?那份档案文书,乃你姐姐替你准备的,不过她也知道你必定不会接受,就像当初你不接受她替你安排的清河县县令一职一样,是故,一直没打算给你,等待着合适的机会……那****忽然听说你要参加殿试,这才想起来,小安可别怪我起初不拿出来啊,毕竟伯伯起初不知侄女以及长孙家那个小丫头是否也替你准备了一份,是故一直观望着,毕竟,两份同样的档案文书,必然惹人怀疑……”
“小子岂敢……”谢安低着头说道,在他身旁,梁丘舞疑惑地望着他,若有所思。
“说起来,你不去见见你姐姐么?”
谢安犹豫了一下,摇摇头说道,“下次吧……”
“是么……”吕崧闻言微微叹了口气,望着谢安歉意说道,“抱歉,小安,我当初真不知其中缘由,若早知……”
“南国公言重了,事到如今,多说无益!”
“……”吕崧张了张嘴,继而微微点了点头,正色说道,“总之,是我南公府欠你一笔人情……”
“人情的话,南国公前两日在殿试中已还清了!”
“小安……”
“南国公若是无其他事的话,容小子告退!”说着,谢安站了起来。
“安!”梁丘舞皱眉望了一眼谢安,责怪道,“怎得可以对吕伯伯这般无礼?!”
“无妨无妨,”吕崧摆了摆手,望着谢安苦笑说道,“小安的心情,我可以理解……既然你们有急事,伯伯也不强留了,这顿家宴,伯伯先替你二人寄着……”
见吕崧说话客气,梁丘舞心中更是愧疚,狠狠瞪了一眼谢安,勉强笑道,“吕伯伯,实在是抱歉了……”
“哪里哪里……”吕崧起身送梁丘舞与谢安出府。
途中,趁谢安不注意,梁丘舞小声询问吕崧道,“吕伯伯,敢问安的姐姐是……”
望了一眼走在前面不远处的谢安,吕崧苦笑一声,压低声音说道,“侄女不是也瞧见过么?便是伯伯那儿媳,广陵苏家之女,苏婉……”
苏婉……
莫非就是安口中的婉儿姐?
“这……”梁丘舞秀目一凝,疑惑问道,“她姓苏,安姓谢,当真是亲姐弟?”
吕崧闻言苦笑一声,摇头叹息道,“正因为不是,伯伯这才愧对小安啊……”
“怎么回事?”
“伯伯那儿媳,本乃广陵富豪苏家之女,被人陷害,惨遭牢狱之灾,致使苏家万贯散尽不说,更家破人亡,只幸存伯伯那儿媳一弱女子,她欲上冀京告状,告广陵某些富商联手当地官员迫害她苏家,当时小安乃其府上家丁,带着她千里迢迢从广陵来到冀京,却不想在进城之时,伯伯那儿媳不慎被你吕大哥所骑之马撞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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