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不是说梁丘舞弱小,只是自小受到严格家教的她,受到太多太多世俗的约束,无法做到像长孙湘雨那样肆无忌惮,想当年,长孙湘雨这个唯恐天下不乱的女人就敢算计她这位东公府梁丘家的十二代当家,连当时权势堪称滔天的太子李炜也敢算计,可梁丘舞呢?哪怕是清楚自己被长孙湘雨算计后,亦不敢吭声,唯恐这件事闹大,给她的家门带来诸多的不便与负面影响。
“……不过即便如此,为夫依然觉得,舞儿的本事不止如此!”说到这里,谢安犹豫了一下,他觉得,与其用这种空洞的话来安抚梁丘舞,倒不如透露一些更加真实的事实。
想到这里,谢安继续说道,“舞儿,你知道么?其实湘雨很怕你……”
“咦?”正如谢安所料,梁丘舞闻言一愣。
“并不单单湘雨,凡是知情的人,都很怕你,就连为夫亦是……”说到这里。见梁丘舞似乎想说什么,谢安抬起手。轻轻点在她的红唇上,继续说道,“当然,并非是怕眼下的你,而是害怕失去理智时的你……有印象么?燕王殿下与贤殿下到我夫妇府上赴宴的那一晚?”
梁丘舞闻言咬了咬嘴唇,默默地低下了头。
看来这个笨女人也不是一点感觉都没有,很有可能是因为当初在冀北战场时曾错手杀死东军将士的心理阴影,使得她潜意识中不想面对那个形象时的她自己……
思忖了一下。谢安双手扶住梁丘舞的双肩,正色说道,“为夫在长安战场,曾经碰到过一位举世罕见猛将,在为夫看来,天下没有比那家伙更强的,为夫是这样称呼他的。[一人军]!——[一人成军]!”
“……”梁丘舞闻言微微皱了皱眉,她很清楚谢安指的是谁,那指的就是她的堂兄梁丘皓,不,如今应该称之为陈蓦。
见梁丘舞似乎猜到了,谢安也不再藏者掖着。直接了当地说道,“大舅哥单凭一己之力,拥有着扭转战场胜败的可能性……这一点,舞儿如今也办得到,但是。并非是为夫所倾慕的、所熟悉的舞儿,而是一个明明叫做梁丘舞、却叫为夫倍感陌生的女人……”
“……”梁丘舞张了张嘴。吃惊地望着谢安,秀目微微转动,也不知再思考些什么。
轻轻将梁丘舞搂在怀中,谢安用温柔的口吻低声说道,“可以的话,为夫真的不想再见到那样的舞儿,那样的舞儿,真的是令人感觉恐惧……”
“安,我……”
“不过为夫相信,舞儿迟早有一日能够控制住那份力量,不受梁丘家[雾炎]绝技的负面效果所影响……”说到这里,谢安语调一转,微笑说道,“这两日来,舞儿很生气吧?别说是舞儿,为夫也很生气呢!——看看湘雨做的这算什么事,弄个整个军营臭气熏天的……要不咱去教训一下那个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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