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城隍这些日子也在跟着训练,打这些仗势欺人的生员,以一敌二已经砍杀一人,接下来对着崔生员劈去。
崔生员本以为能投贼活命,没想到遇到此时就要丧命在这个从来都瞧不起的鲁城隍刀下,双腿发抖个不停。
横刀稍微挡了一下,“别杀……”后续还未说出,鲁城隍就把他踹到在地,刀插入心脏。
人死后,他才反应过来,自己竟然直接杀了两人,若是按照以前的性格,是万万不敢的。
来不及多想,一人又被撞倒在地,滚到他脚下,猛然惊醒现在还是守门的关键期,赶忙在最前头顶了上去,口中还大喊着:“想活命就使劲!”
又是老套的云梯搭上来,想蚁附登城,但这次城头上东西已经完备,各种东西砸下去,尤其是金汁烧的滚烫,再掺杂各种不知名的东西,向下泼去,盔甲都防不住。
金汁的俗称也叫屎汤,其中掺杂各种毒物,是守城利器。
祝丕传向下倒了一桶桐油,顺带将火把丢下,在城墙上画出一道“火龙”,下面传来惨叫声。
回过头来,问马快道:“其他城门怎么样?”
“祝队长,贼人已经分不出那么多人了,当下主要还是攻西门,其他门都无碍。”
祝丕传点点头,心想:班头你可别死啊,好不容易才让老娘进城来的,老人家苦了一辈子能晚年享受享受,多亏了你啊。
“阿嚏。”冯止擤了擤鼻子,开口说道:“老先生,冷不冷?”
“呵呵,少年人火力还不如我这个糟老头子了?这点程度的冷要放在辽东冬天,都以为是艳阳天了。
明天就能回到县城了,老夫也终于能睡个安稳觉了。”何清泉裹了裹地上的毯子。
“是啊,得赶快回去,把这个贼渠脑袋给上硝,要不再有几天就烂了。”冯止指着一旁闯食王的脑袋说道。
要是以前,一颗人头在他旁边,估计得连续做噩梦,但现在他已经完全免疫,起夜都得看一下,这可是宝贝疙瘩,丢了亏大了。
何清泉笑着说道:“小友虽有了此功,但巡抚那还一道坎呢。”
“老先生帮我算算,除了银子送什么能拿下这廖大亨,现在还是太缺钱。
听了你的往东边跑,果然能活下命来,真是搞得我做什么之前都想先找你问问了。”
“小友还是要做自己,别忘了你说过你就是胜负,就是吉凶,我这个老头子就是随口胡诌的。”何清泉打趣道,当然心里知道这个寅字救了这个一败涂地的一卦。
冯止当然也就这么说说,他的目标跟接下来的路子都十分明确,就算何清泉说前方危险,是个大坑他也一定会跳下去,笑话,打定主意跟建奴干到底的时候,他已经是做好再死一次的准备。
太阳已经从东方升起,一支精疲力尽到极点的队伍行在通往彭县的官道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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