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慈佛却叹了口气,摇头说道:“你果然变了,没有曾经的锐气了,这些话也是可以明着说出来的?好吧,既然你想要一个明白,那我就给你一个明白,不,给你两个,第一你爹他死的太早了,第二,你拿稀土太不当做一回事了,面对这种堪称未来石油的东西,是我们国家唯一可以在未来三十年后跟米国叫板的依仗,你却这样轻易的送出去,我只能说你太没有政治眼光了,太没有经济头脑了,太没有远见了!你空有一腔热忱,却什么都不会,就像民国那位,号称要建十万公里的铁路一样,你就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废物,却还试图站上那种高位?哎你这代人就是太爱做梦了,又太看不清楚自己了!好了,你想知道原因,我告诉你了,怎么样,很残酷吧?”
刘炳浩愣道:“就就因为稀土?!”
王慈佛冷笑道:“那你以为呐?还能为了什么?现在是什么时代了?玩政治?会玩的多了去了,不缺你一个。现在整个世界都在玩眼光,玩的是眼前的明谋后世的阴谋,玩的是绝户计划,玩的是从根本上的制裁,说实话,我们甚至怀疑过你被米国买通了,所以准备给你按一个叛国罪的,因为你确实把自己国家唯一可以依仗的财富拱手让人了。”
“我我不知道的”
“蠢,对于普通百姓来说不算是罪过,但对于我们这种当政者来说,愚蠢,就是最大的罪!”
说完王慈佛站起身来,转身离开了这个房间,他心中还留下的那一点对于老刘领导的慰藉,也因为这次见面而消失不见了,一个到死都不知道自己因为什么而死的家伙真是不知道老刘怎么会生出这样一个废物儿子来。
玩政治玩手腕,可以,没人不让,但有一个前提条件,那就是要建立在国家发展和对外敌对的基础上,分不清,弄不明,没有资格玩这个游戏。
离开了监狱,王慈佛又去见了曲明涵曲老,他听到了一个消息,需要跟曲老好好聊一聊。
两个老家伙坐在会客室里面,气氛就要比跟刘炳浩交流要开明很多。
“曲老啊,那个小子现在可要做一件大事了。”
王慈佛开诚布公。
曲明涵呵呵一笑道:“恩,焦家的那个儿子跟我汇报过这件事了,那小子的想法我也知道了,我真的猜不透,他竟然会是这样一个胡闹的人。”
王慈佛却摇了摇头道:“曲老,你明明知道的,他并不是一个胡闹的小子。”
曲明涵叹了口气,说道:“我倒希望他仅仅是在胡闹罢了,我不明白,他完全可以按部就班的在这个体制内安心的混下去,现在他多大?应该不到二十岁吧?等到他三十的时候,总会有一个位置给他坐的,所以我就不知道,他到底想要挑战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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