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一直身体被贯穿的痛感袭来,他直接吐了一口血。
沈殷山震惊的站在他身后,不明白雪狐为什么会拼命救自己。
“走!。”雪狐回头看见沈殷山,嘴角还流着血,“快走呀!”
沈殷山犹豫了一下,看了对面的女人一眼,最后还是转身疑惑的离开了。
小雪不满的看着雪狐,沙哑的声音令人胆寒,“蠢货,自以为是!”
雪狐擦了擦嘴角的血,勉强的扯了扯嘴角道,“我不能让你伤他,我答应过小雨。”
小雪哼了一声,将身体交给了小雨。
小雨立刻满脸泪痕的跪在了雪狐身边,“你没事儿吧?你怎么这么傻?”
“我没事儿。”雪狐摇了摇头,从衣服里拿出一张黄符。
此时的黄符上已经有几个灼烧后的黑洞,显然刚刚如果没有这张黄符,他可能已经死了。
“你真傻,真傻!”小雨擦了擦眼泪,扶着雪狐起身,“走,咱们回去吧。”
沈殷山赶向左相府,对于刚刚发生的事儿,他有些想不通。
那个黑衣女子不是小雨,却在泉涌街为了救自己,喊自己哥哥?
而刚刚被自己揭穿后,她又要杀了自己?
还有雪狐,他为什么拼命救自己?太奇怪了!
他决定要把这一切告诉宋萌芽,或许这其中有什么自己不知道的关键所在。
左相府中,宋萌芽和钱贡被晾了好一阵子,才有人接待了他们。
不过,并不是左相本人,而是相府的李管家。
李管家询问了钱贡到底怎么一回事儿,接着便说道,“这位兄弟放心,之后我会找明医上门,为姜师父好好医治,至于工期的事儿,相爷说了,你们尽力而为,不过……”
他神色冷了起来,“像今天这样的事儿,左相不希望再发生,”
“小人明白。”钱贡看了宋萌芽一眼。
结果,李管家也同样看了宋萌芽一眼,却没有任何表示,神色淡淡道,“两位要是没什么事儿,就请回吧,相爷今儿实在是乏了,不能见你们了。”
钱贡没说话,又看向宋萌芽。
宋萌芽笑了笑,“既然相爷不便,那么我也不打扰了。请李管家转告相爷,我是一名玄术师,姜师父的事儿,我会处理好,你们无需派郎中上门了。”
“哦?”李管家微微惊讶,“姑娘看起来不过十五六岁,竟然是一名玄术师?”
他将宋萌芽再次从头到脚的打量了一遍,显然并不相信。
宋萌芽并不在意,简单的说了一些李管家从一名马夫成为相府管家的事迹,惊得李管家目瞪口呆。
“姑娘,当真是玄门之人?”李管家的态度明显发生了改变。
“李管家,那我和钱贡就先告辞了,他日,相爷有需要的地方,可去青王府旧址找我。”宋萌芽微微颔首,报上了自己的名号,“我叫宋萌芽。”
说完,她便带着钱贡离开了。
李管家看着两个人走远,才回过神来,赶紧去给左相回禀情况。
“那小丫头是个玄术师?”左相微微拧眉,对于玄术师,他可不陌生,毕竟在宫中就有一个自称大玄术师的国师在,不过玄术师可不多见。
这丫头到底什么来历?
跟宫中那位有关?还是跟醉仙都有关呢?